大腿两侧扯着痛,后背也是,胸口也是,浑身都是,昨晚男人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仿佛面对着久违了的、娇俏适口的点心,恨不得一下吞噬……
“大蜜斯……”
“忆斐,你疯了吗?你娶婉兮做甚么?”
霍忆斐和庄其琛打仗过,此人不坏,不像庄明远那般城府深谋,但也不容小觑,毕竟S个人和盛合个人是两大对峙的公司,庄其琛做庄明远帮手这么多年,怎会不明此中道道?
“你要她身子做甚么,你还筹算娶她?”
真是拿这个丫头没体例,那夜要了她的身子,至今都不肯理睬他,今早出门时叮咛她下午让司机接她去机场,她倒是没点头,但是总不至于胆量这么大吧。
她又不是没劝过霍忆斐。
脑袋都要给气痛了,太阳穴两边扯着“突突”地疼,霍子乔劝他去病院看看,反倒遭来霍忆斐一顿怒斥。
仿佛一头兽,她就如同毫无抵当力的小兔,逃不出,也没法喊叫,只能任他玩弄。
“大哥,你来我撒甚么火,下午你不是和婉兮飞美国办结婚手续吗?新郎官总该喜庆一下吧。”
床上的安婉兮词不成句,哭成了一泪人。
这头,霍忆斐的日子也是极险。
“婉兮别哭了,本日把结婚手续办完,好歹也是一件丧事,就算不能对外张扬,在自家里头还是像模像样欢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