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君风提起两人,很等闲就让他们端端方正的跪在墓碑前,然后转成分开。
如何能够?她不是被柳真谗谄,被白家丢弃了吗?如何会在这里?
“七年前,你勾引君家害死我爸,然后夺走天盘,你感觉现在我应当做点甚么?”
“这里是?”王启德莫名有些慌。
对方几近是秒接。
砰——
王启德顿时悄悄松了一口气。
君风没走,反而紧紧抱住她,声音和顺而果断的说道:“他们不管你,我管你,没事的,别担忧,柳家已经没了。”
同时,又有人爆出柳家草菅性命的黑幕。
他刚痛苦的伸直成一团,就被君风给提了起来,他下认识用眼角余光撇去,就见突然落下的棒球棍,敲在了他另一条腿上。
“真的是柳……我,你……”王启德疼得连气都喘不匀,更别提说话。
“啊!”王启德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就在网上一片哗然的时候,又有人爆出柳家暗中并吞别人财产,用合作逼良为娼,另有强行活埋合作敌手等一系列,让人匪夷所思的丑闻。
君风没有再解释,一把提起他和地上的王兆方,就朝太风居一侧走去。
当晚,一个大消息囊括天都。
天很黑,他看不清楚墓碑上写着甚么,但他记得,君家是南山市的一个小家属,而这里是天都,应当不会……
“你想做甚么?!”
难怪敢当着他的面脱手,本来这统统都是设想好的诡计,就等着他们父子俩中计!
“已经措置好了,柳家在场的人,我一个都没留,他们谗谄白蜜斯的证据,我也已经全数汇集过了,白家的人我也遵循您的叮咛,都放他们回家了。”
“看看四周,有没有感觉很熟谙?”君风提示了一下。
直到第二天日落西山,傍晚来临,这场风暴才逐步落下帷幕。
一石激起千层浪,汇成商会本就强过柳家,特别是在这个风口浪尖,其他企业也不得不作出表示,纷繁跟柳家解约。
“什,甚么?!”王启德有些反应不过来。
“老迈。”
白缃菱接过翻看了一下,刹时就瞪大了眼睛,“柳家停业,柳家核心职员因为草菅性命,已经被判刑入狱?这如何能够?!”
“你说甚么?”白缃菱一下子就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