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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究放开了她,拿额头抵她的额头,一手架在身后的乔木上,一手仍困在她腰间,喘气着平复表情。
隆冬侧头看了他一眼。
肺里氛围垂垂被挤洁净了,呼吸发紧,隆冬轻哼了声,手曲着按在他胸口,指尖微微伸直起来,揪住他的上衣。
略微活动一下,就是浑身的汗,隆冬还是穿戴吊带短裤,踩着路灯下他斜过来的影子,低着头跟在他身边。
走过一个分岔道的时候,沈编年俄然扯着隆冬进了岔道,那边是废路,路灯都没有,黑黢黢的,富强地树木袒护在头顶,月光都透不出去。
隆冬点点头。
不晓得。
周身布了一层绵密的汗,他搁在她腰上的手,紧了又紧。
额,起码对隆冬来讲是如许。
隆冬顿时屏气,心脏莫名狂跳。
一只小松鼠从脚边跑了畴昔,蝉鸣从四周八方涌过来,隔着层层叠叠的树木,湖边人的笑闹声能很清楚地传过来,可这一方小小的六合,倒是很温馨的。
这是继晨跑以后发明的一项新活动,遛食。
进了公园,今晚有人放河灯,很多人聚在湖边那边,沈编年不喜好热烈,隆冬自发地走向另一侧。
棉质的布料,被隆冬捏得潮湿。
他“嗯”了声,声音含笑,捏了捏她的脸。
隆冬一动不动,眼睛微微垂着,大抵黑暗里待久了,能看清了一些。
“没事,硌了一下。”隆冬忙说。
在公园里转一圈,差未几就该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