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瑞眯起眼睛，盯着对方，目光在对方身上来回扫视。
“一定？哼，你倒是说说看，我堂堂程家大蜜斯，夏国一将军，有甚么是我做不到的？”
程灵韵向来就没想到要找一个风骚成性的纨绔后辈！
江瑞点头：“我没有效啊，这是武道好吧？！”
她堕入思考，她不明白，做他的女人这跟修行有甚么干系？
“算了算了，不跟你打了，归正也打不过你！”程灵韵生着闷气。
她的另一半必须是武力值比她高的，有共同说话，并且品德刚正才行。
“武道？不成能，我熟谙百家拳法，向来就没见过这类拳！”
江瑞摸了摸鼻翼，照实道：“现在还不是，不过将来也一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