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整夜以修炼代替就寝的陈祎不但没有涓滴怠倦之感,反而感觉神完气足,精力奕奕。
安慕华目光一闪,面上热忱神采却涓滴稳定:“不知陈公子有何见教?”
当下安慕华亲身引着陈祎到了前厅落座,奉茶已毕,向一名陪侍的婢女叮咛道:“到后宅去请蜜斯。”
陈祎忙再次称谢。
安琪儿大风雅方地起家,与陈祎各归坐位后,开门见山地问道:“日前家父已经将那块‘玄空青冥金’交给我,叮咛我亲身脱手为公子锻造一件兵器以作谢礼,却不知公子对那件兵器可有甚么详细的要求?”
安琪儿接过白纸,低头看了几眼,一双一样是赤朱色彩的蛾眉不觉微微皱了起来。倒不是陈祎的图样过分繁复,反而是过分简朴。纸上画着的是一柄双锋短刃,刃身的线条流利美好,柄刃一体不要护手,陈祎在图旁用笔墨注了然全刃长度只要六寸四分。
安长贵道:“老爷交代的清楚,如果陈公子来了,不必再行通报,直接引公子入府便可。公子请随小人来。”
感慨一番以后,他走上前去,举手抓住门上擦得锃亮的一只黄铜门环,不轻不重地叩打几下,随即便后退两步悄悄等待。
陈祎猜到安慕华定是提早做了交代,含笑点头道:“鄙人恰是陈祎。”
陈祎也不推委,拱手道:“正要叨扰安老爷,小子也另有一件事情欲与安老爷详议。”
看了半晌以后,她有些惊奇不定地问道:“这……仿佛是一把飞刀?莫非你筹算完整用那块‘玄空青冥金’来锻造?”
陈兴晓得这位小仆人向来最有主张,便也没有对峙,只备办了一些礼品要陈祎带上,亲身将他送到门外。
“陈公子不觉的如许过分华侈吗?”安琪儿点头叹道,“我本意是将那块‘玄空青冥金’与五金之精融炼以后锻造一柄刀枪剑戟之类的兵器。固然你画的这柄飞刀似拙实巧,尺寸与外型都隐含妙理,但我也有实足的掌控锻造出来。只是飞刀的用处毕竟有限,并且如果收回去收不返来,那丧失未免就太大了。陈公子何不再考虑一下?”
陈祎浅笑道:“有劳。”
用过早餐后,他向陈兴做了交代,说要到实施与安慕华的商定,到对方的府上拜访。
宿世的陈祎因为本身特别职业的需求,常常要以分歧的身份出入各种场合,其间天然免不了经历一些声色犬马之类,也算是见惯美女眼界不低,但在看到这充满异域风情的绝美少女时,也不由得略一失神。
陈祎安闲笑道:“安蜜斯不必多虑,关于这把飞刀的用法,我心中自有筹算。”
伴着话音,一团香风劈面袭来,从门外走进一个红衫女子。
陈祎再次从袖底取出一张白纸,展开后双手呈到他的面前:“安老爷且看一看这上面的东西再说。”
“安琪儿快来,待为父为你引见一下。”安慕华看到这红发少女时,满脸都弥漫着宠溺的笑容,手指着陈祎笑道,“这位就是救了为父性命的陈祎陈公子,你还不上前见礼?”
安琪儿看他神采固然平平,目光中却流暴露不成摆荡的果断之意,只要点点头道:“既然你决计已定,我便遵循这图样来锻造罢了。说来也是你的运气,本来爹爹是筹算让我借着此次锻造的机遇冲破瓶颈,起码有一半的概率会失利。但我已经在爹爹出门的这段时候完整依托本身的贯穿冲破了,以是此次锻造应当不会有甚么不测。那块‘玄空青冥金’还只是矿石,融炼提纯要颇费一番工夫,我约莫需求一个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