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晌以后,她有些惊奇不定地问道:“这……仿佛是一把飞刀?莫非你筹算完整用那块‘玄空青冥金’来锻造?”
陈祎再次从袖底取出一张白纸,展开后双手呈到他的面前:“安老爷且看一看这上面的东西再说。”
陈祎跟在安长贵的身后,沿途见府中楼阁回廊,雕梁画栋,各处修建皆华丽而不落媚俗之流,颇具匠心之美。
陈祎提着礼品走在街上,看似行动安闲,但每一步跨出时,脚下都不着陈迹地暗自发力,一步便是五六尺的间隔,两步便是丈余,行进之速涓滴不亚于街上来往的车辆。
那婢女不敢怠慢,快步走出厅堂。半晌以后,从内里传来一个莺声燕语般曼妙声音:“爹爹,但是你说的那位仇人到了?”
安长贵道:“老爷交代的清楚,如果陈公子来了,不必再行通报,直接引公子入府便可。公子请随小人来。”
用过早餐后,他向陈兴做了交代,说要到实施与安慕华的商定,到对方的府上拜访。
陈祎鼓掌赞道:“安蜜斯好眼力,我欲请蜜斯锻造的恰是一把飞刀。质料只用那块‘玄空青冥金’便好。”
安琪儿摆手道:“这轻易得很,我会选用上等精钢为公子铸刀,到时一并交给公子便是!”
安慕华目光一闪,面上热忱神采却涓滴稳定:“不知陈公子有何见教?”
安琪儿大风雅方地起家,与陈祎各归坐位后,开门见山地问道:“日前家父已经将那块‘玄空青冥金’交给我,叮咛我亲身脱手为公子锻造一件兵器以作谢礼,却不知公子对那件兵器可有甚么详细的要求?”
安琪儿接过白纸,低头看了几眼,一双一样是赤朱色彩的蛾眉不觉微微皱了起来。倒不是陈祎的图样过分繁复,反而是过分简朴。纸上画着的是一柄双锋短刃,刃身的线条流利美好,柄刃一体不要护手,陈祎在图旁用笔墨注了然全刃长度只要六寸四分。
陈祎在这三天里早已有了定案,他从袖底取出一张白纸,展开后双手呈到安琪儿面前:“我本身画了一份所需兵器的草图,存候蜜斯过目,看一看是否能够遵循图中要求锻造出来?”
不过数息之间,便见那大门“吱呀”一声轻响,开了二尺来宽的一道裂缝。一个青衣小帽做家仆装束的中年男人从门内走出,看到门前站着一个面貌俊美的翩翩少年,先是愣了一愣,随即现出欣喜之色,开口问道:“这位莫不是陈祎陈公子?”
陈祎上前见礼笑道:“安老爷客气,小子惶恐。”
陈祎笑道:“安老爷过分客气,陈祎受之有愧。”
陈祎抬眼望去,见这女子肤白胜雪,一头微带卷曲的长发未梳鬟髻,就那么随便的披垂在身后,色彩竟是赤红如火。带有较着西方特性的绝美面庞表面清楚,好像最高超的艺术家经心砥砺的没有一丝瑕疵的泥像。她的端倪之间尚带着几分青涩,但苗条的身躯已发育得峰峦起伏风景无穷,特别胸前的一对矗立几近裂衣而出。
第二天早上,整夜以修炼代替就寝的陈祎不但没有涓滴怠倦之感,反而感觉神完气足,精力奕奕。
当下安慕华亲身引着陈祎到了前厅落座,奉茶已毕,向一名陪侍的婢女叮咛道:“到后宅去请蜜斯。”
见两人已经商讨安妥,安慕华笑道:“好了,闲事已经说完,我这便命人安排酒宴,本日定要好生接待陈公子!”
陈兴本来讲要驾车送他前去,陈祎却说归正路也不远,不如走畴昔算了,趁便看一看洛阳的街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