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神来，一摸胸口，但动手空空如也。
钱恨少有些迷惑，记得之前初上道时，很多同道都奉告他道心要坚毅，要坚如盘石、固若金汤，如此方能征得无上大道。
“啊！”
同一时候，一道锋利的叫声响起，刺耳欲聋，钱恨少跪倒在地，豆大汗珠滚落，死死捂住双耳，但感化微乎其微，仿佛就在耳朵里喊的。
他不再踌躇，大步朝那走去。
若不是张道陵奉告，怎会想到天道另有游戏法则？
钱恨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受，浑身说不出的镇静，迈出的脚步，都跟着轻灵起来。
剑入体，钱恨少不由屏住呼吸，踉跄后退不止。
“恩……事情已了，你，好自为之！”
并且，仿佛和本身有种精力相连的感受。
“敢问心魔安在？”
张道陵道：“须知，物极必反！学道者，顺其为而为之也！”
“天如有情天亦老，月若无恨月长圆！”张道陵道：“天道无情，人却不能学它，不然必招天怒，引来天谴！修士更不能学，不然心魔、因果和天劫到来之日，一将清理，悔之晚矣！”
话音刚落，霞光便再次囊括而去，张道陵也随之不见踪迹。
“唳！”
“你只要果断道心，包管本身的‘道’没有窜改就充足了。过分反而成了偏执，成了桎梏和魔障，导致‘道’越走越窄，完整没有摆动的余地，一旦呈现涓滴偏差，就感受违背初志，掉下绝壁，道心必定摆荡！以是，太坚毅实在就即是不坚毅！服膺四字真言，任何心魔天然退避三舍！”
嗯？剑呢？
钱恨少叹道：“祖师功参造化，洞彻天机！弟子此次害了很多性命，公然糟了报应，惹来心魔，现在身故道消了！”
钱恨少冲动万分，天师道镇道之宝，本日终究获得一件了。
肯定刺到我不会死？
此话一出，张道陵反吓了一跳！
心魔一死，道心透明。
他不敢置信，刚才明显感受斩邪剑刺中间脏的！
张道陵点头叹道：“恰好相反，是你的道心过分坚毅！”
钱恨少神采煞白，电光火石间，斩邪剑已到面前，带起雷暴，阵容骇人！
“心魔出世，乃道心不坚之故，给了天道可乘之隙！”张道陵看向钱恨少，问：“你的道心是甚么？”
肯定这不是开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