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铜钱里封着你破裂的婴灵,这里已经不平安了,你去鸿蒙仙院也好,最起码‘众天’再放肆,也不敢对鸿蒙仙院动手。另有啊,《蛰龙经》是目前最合适你的功法,莫要放弃了。”
“喵?”那你呢?
花九站起来抖抖毛,老羽士家传的千年萝卜精埋在酒坛子里,酒坛子摆在床脚,床上一片混乱,老羽士出去了?
内里蠢狗狂吠,乌鸦啼鸣,但花九四周静得只能听到她本身乱糟糟的心跳声。
又一阵阴风拂过甚顶,一只手俄然从前面抓住了花九的尾巴。
“不准养别的猫,碰也不准,看也不准,不然……”
“喵!”花九点头,没有踌躇。
又一只青手从水洼里伸出来,一把抓住了蠢狗的尾巴,蠢狗一个激灵汪声都走了音,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一脸惊骇一动不动,不住的向花九投来乞助的目光。
“嘿,小猫妖,本来你住在这里啊。”寒玉山仍旧轻巧的打号召,但是那张脸上的笑容却被月光映照的格外阴沉。
“唉……你如何胖得头都变大了,老道明显是遵循你的尺寸编的啊。”
再塞一袋金豆子,会显得肚子有点胖,走路要拖地的。
一个瘦羽士,一只三花胖猫,一起沐浴在月光下,听波浪起伏,树叶沙沙。
话音一落,小茶的脑袋咕咚咕咚的缩回水洼里,只留一只青色枯手百折不挠的攥紧花九的尾巴。
夜凉如洗,屋中一片暗中,雪亮的月光将树影从窗口映入屋内,影影绰绰好似幽魂低鸣闲逛。
花九噌的亮出锋利的爪子,缓缓在空中上抓出深深的陈迹,威胁的意味非常较着。
走了两步花九俄然变成人形,抓下脑袋上的把铜钱系在脖子上,转头看向老羽士。
套了半晌没套出来,只好歪倾斜斜的挂在花九耳朵上,铜钱恰好挡住右边眼睛,花九成了独眼铜钱喵。
花九:听不懂,滚!
不过也不对啊,如果老羽士脱手,应当直接就把人搞死了啊,并且那魔剑修也不像是逃窜……
本不想睡,但是影象太温馨,花九竟在不知不觉中睡了畴昔,破天荒的,没有被心魔梦魇所骚扰。
花九一回到道观,就看到老羽士盘坐在青苔密布的石像头颅上,须发随风舞动,胸口挂着八卦镜,衣衫褴褛成条,即便正在抠着脚,也掩不住他仙风道骨的气度。
能够化形的妖都会在腹部斥地一处空间,用于储存物品,跟魔族一样都被称作腹袋。
刚从庙堂穿出来,花九一眼就看到一个墨客打扮的人站在院中倒伏的石像脑袋前。
呼——
外出埋好金豆子,花九长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