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太好了!”没重视喜鹊神采不对,传闻有新衣服穿,秋菊起首跳起来,“奴婢就要二丫穿的那种玫瑰红!”
“哎……”早忘了方才的问话,秋菊应了一声,欢畅地走了出去。
替瑞祥药铺解了围,掌柜李齐感激之下,才同意让她把阿胶放在吉祥药铺里,他帮着卖个尝尝。
“岂止是认同了,听李大哥说,蜜斯的这批阿胶是被哄抢的。”喜鹊嘻嘻地笑,“李大哥还一个劲儿说,奴婢再不去,他都要亲身过来看您呢,想和您筹议一下能不能再多熬些阿胶?”
“……攒了十七两八了。”甄十娘从磨的发白的四屉柜低下抱出一个小坛子,把内里的银角子倒出来数了数,连同喜鹊刚拿返来的一起又放了归去,“本年莲藕长势好,如何也能收个三四千斤……终究能过个好年了!”她笑看着喜鹊,“待卖了莲藕,本年给大师一人添套新衣服。”
公然,病人发了一身透汗,几天工夫就好利索了。
可想而知,她一个女人家,别名不见经传,谁信她会熬阿胶?
想一想,她们这些人也有二三年没穿过新衣了。
当时冯喜诊抱病人目赤,口燥,脉数,都是热证典范表象,他也没多想就开了承气汤,谁知病人服药后病情俄然减轻,奄奄一息地被家眷抬着找上门来,药堂门口人越围越多,目睹就要砸了牌子,最后还是甄十娘瞧出了病因:
不想,竟都卖光了!
汤药是甄十娘吃的,驴皮黄酒等是熬制阿胶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