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然是惊骇了吧？”内心想着，沈钟磬握住甄十娘的手，“别怕，统统有我。”
“明天扫祭踏青的人多，城门不好进，让母亲久等了。”见老夫人怔怔地看着他，沈钟磬笑着在她身边坐下。
沈钟磬平素就少言寡语，老夫人又一向沉着脸，几个姨娘大气都不敢出，只要二爷沈钟信和大蜜斯偶而谈笑几句，见老夫人撂了筷子，大师也都停了嘴。
沈钟磬返来了，没见到甄十娘。
被沈钟磬方才偶然中宣泄出的狠戾慑住，又想到他就要远行，老夫人到底没有再开口质责他为甚么带了甄十娘祭祖的事儿，她缓缓呼出一口气，“摆饭吧……”
“传闻你带了她去祭祖，如何没带返来？”老夫人开了口，语气冷森森的。
老夫人没言语，昂首看像刚进门的高全。
特别老夫人，垫了石子的蒲团都筹办好了，不想等了大半天，竟没见到她期盼中的猎物，胸口顿时像塞了团抹布，有股说不出的闷堵。
这两个丫环，跟了她七八年，但是比亲女儿还知心，那些年若不是她们双双舍了命护着，她早就被甄十娘给害死了，眼看着春秋一每天大，沈钟磬几次发起放出去，她都不舍得，硬留到了现在，“你们放心，好歹跟了我一回……”她笑着安抚道，“不管谁看上了你们，只要你们分歧意，我就毫不承诺。”
“这……”沈钟磬游移了下，见老夫人已经暴露一脸不耐，就站起家来，“明日要入宫，母亲也早些歇息吧。”说着，他扫了眼沈忠信，抬腿走了出去。
高全一颤抖，扑通跪了下去。
见沈钟磬说的当真，沈忠信慎重地点点头，“大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