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忍不住的说道:“皇上,庄璃固然是一介婢女,但是身为重臣之女,千万不成随便正法,还请皇上三思。”
“莫非不是么?”庄璃立即反问,她真的感觉皇上是疯了,竟然连本身哥哥的老婆都不放过。
说完后,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庄璃俄然感觉,皇上这个位置真的是一个累人的位子,上来后,就担惊受怕,每天要操心国事家事,还要时候应对外来仇敌的侵犯,更要防备内部的大臣和外姓王造反,真是有种四周楚歌的感受。
公然这句话不但说的皇上神采阴沉,连燕王也是有些难堪。
但是安阳郡主底子不是普通人,她对燕王倾慕庄璃的事情也早有耳闻,以是立即讽刺道:“如何,燕王你还是舍不得旧恋人么?”
庄璃对这件事一向都耿耿于怀,皇上竟然扬起嘴角笑了,伸脱手欲轻抚庄璃清秀的脸庞:“小璃,你在妒忌么?”
皇上点了点头:“庄将军说的没错,江祖王的封地在江南最富庶的一代,当初江家和我们呼延觉罗家的先人一起打天下的时候,功绩最大,以是建国以后,就把江南最富庶的一块地给了江家,一向传播至今,但是现在江祖王兵强马壮,不再甘于那一块地,对皇城乃至对全部灵溪都城虎视眈眈,他把最敬爱的女儿安阳郡主嫁到皇城,必是另有所图,以是朕必然要晓得这只老狐狸到底想干甚么?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一听要彻查此事,安阳郡主有些挂不住面子了,因为如果查下去,必定都晓得她堂堂的齐王妃勾引皇上,那样对她的名声不好,以是神采有些担忧。
燕王每次一开口,毕是拿庄璃曾经随父上疆场的事情做文章,固然大师已经听腻了,不过这话也确切有事理。
“奴婢服。”庄璃说的很淡然。
一听只要五十大板,安阳郡主仿佛不是很对劲,但是转头一想,见好就收吧,万一真是查下去,对谁都不好,毕竟是她有错在先,并且比武输了,乃是普通,她来闹纯属是看庄璃不扎眼。
见皇上没说话,庄璃挺身而出:“皇上,昨晚是奴婢失礼了,奴婢情愿接管奖惩,不过既然奖惩,就要遵循法规,而不是齐王妃动用私刑。”
昨晚被庄璃打了一顿以后,安阳郡主大发雷霆,大闹齐王府,硬生生的全部齐王府都跟着堕入了一片哀嚎,上至管家,下至仆人,只要她看着不扎眼,就立即拿鞭子毒打一顿,连齐王也挨了两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