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刘芝麻又开口道:“闲儿,平常言语间,他二人可有提及我们东厂?持何种态度?”
“我不怕!”沈梦瑶倔强道。
“沈梦瑶见太小山哥。”沈梦瑶怯怯的福了一礼。
“别说,还真管不了。”铁飞鹰无法道:“小山哥,六扇门管的是江湖上的案子,这类的和我们完整就是两个门路。想插手那就得我爹说话,但我爹那人。。。”
玉片不大,巴掌大小,半寸厚薄,不法则的形状,大抵算得上是个圆吧。
“哎呦~好俊的小娘子。”铁飞鹰冲着徐千山挤眉弄眼的嘲弄道:“这是。。。小山嫂?”
此处可不能踌躇,刘闲立时答道:“回寄父的话,对于我们东厂,偶尔也是有所提及,不过也就是一言而过。总的来讲,他们倒是没甚么喜恶之情,到底他们是长在金陵,与我们打仗不深,算是持中。不过单论性子,关玄衣本性纯良朴直,吵嘴清楚,徐千山性子略显油滑,知变通。。。”
嗯。。。好吧,也不是全数。徐千山脑海中俄然闪过一张清婉的面庞:“也不知她现在在哪,过得如何。”
“嗯。。。要说你这事儿就是救人,还真是不大,多说一万两,少嘛。。。也少不了五千,这是行价了。”铁飞鹰伸手比划了一下。
“没有。”沈梦瑶黯然点头。
说话间,抬手挺刺,刀剑带着黑褐色的陈迹,不知多少人的血在上边干枯。氛围中微微有些腐臭刺鼻的味道,看来这刀上不止占了血,还淬了毒。
铁飞鹰和徐千山好整以暇的堵住了耳朵,一脸的见怪不怪。
“嗯。”刘芝麻点点头,抬手在刘闲的头顶悄悄拍了下:“此次的事儿你做的不错,固然波折很多,最后还出了些忽略,但在诚王的地头能做到这个程度寄父也是很对劲了。”
牛角刀一刀快过一刀,专刺铁飞鹰心口喉间的关键处。脚下莲步轻转,不见很多块,但却胜在一个巧字。
徐千山目光一凝,探手在那喧闹燃烧的黑火当中,抓出了一个玉片。
“是。”刘闲点头,开口道:“寄父,徐千山和关玄衣二人,孩儿也算是有了一番打仗。说实话,这两人中,论性子都不是那块料子”伸手往天上一指:“不知寄父心中到底有何定夺?”
同一时候,金陵城外道左的一处破庙当中,刘闲盘腿坐在一摊茅草上,悄悄地看着他那本从不离手的《贤人遗篇》。
脚步声响,有人踏进了这庙中,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他的身前停下,轻咳了一声:“闲儿。”
“钱?”沈梦瑶愣了愣,随后连连点头:“有,有的”伸手从袖间取出一个小绸袋翻开,里边零琐细碎,多说也就二十两的模样。
“沈女人你放心,我和小山哥恰好也是要去都城。一起上有我俩在,保你安然无事。”
“是,太祖爷在紫禁以外立下登闻鼓,天下百姓但有委曲而无处申述者,只要敲了这登闻鼓,上到天子,下到京中大小文武官员必须当即临朝问案。可有一点,非论成果如何,敲鼓人需受杖责八十,这还是占着理的。如果不占理,被查明为无端伐鼓,那起码也是个放逐发配,说不定还要人头落地。”
玄色的火焰幽幽的燃烧,窈窕的身影在这世上一点点的消逝,再没有了一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