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少君说到这里,长宁公主皱起眉来,宫里的龙子凤孙向来心机重,莫非四皇子真就嫉恨上她儿子了?
两个婆子打小陈述时反应快,这时候也不慢,尤少君说完她们忙叩首谢恩,但都记着不敢开口说话了。
长宁公主一贯对下人不薄,这两个婆子虽不算公主离不了的,但这些年也攒了很多家底,两个月的月钱算不了甚么,以是尤少君才罚她们三天不准说话,让她们和别的人都能记着这件事。
“我们再也不敢了!”
“王妃心善,但这个例子不能开,不然今后一有个风吹草动的,她们就吃紧往公主住的院子跑,不知情的还觉得我如何不孝敬,如何常常惹我娘活力,不罚她们如何行!”尤少君板着脸回绝讨情,他得让人都明白,是谁当家作主说了算的。
“没事乱跑轰动了公主,还要本王和王妃给你们扫尾!”尤少君气呼呼的说道,转头冲夏百合伸手,语气神采就和顺很多,“我们去找我娘,别让她再担忧了。”
“连如何回事都不晓得,就美意义去吵着公主午休,如果让公主吃惊担忧了是你们能担代的?”尤少君仍然板着脸。
那两个婆子一起跑到长宁公主的院子,路上能没人重视,尤少君和夏百合可没忘公主府另有永安帝的人,不过他们相亲相爱可不是装的,说他们反面还谁把谁弄哭了的,本来就是谣*传嘛。
尤少君这才语气和缓一些:“看在王妃的面子上,本王就不打你们板子了,但罚还是得罚,不然这院子里另有谁会守端方,本王罚你们两个月的月钱,外加三天不准说话。”
尤少君没急着说,先看看屋里服侍的人,长宁公主便明白了,挥手让底下人先出去。
早有人一看到简郡王和简郡王妃露面,就急仓促向长宁公主陈述,长宁公主虽说由着小伉俪本身处理,但当娘的如何能够真放宽解当不知情,到底如何回事,是不是吵架了,是不是曲解?是不是好人教唆的?总不会是她儿子的“克妻”还没消吧?
“我们回院子里后,聊起来四皇子和四皇子妃去镜子店的事,王妃说女人都喜好镜子的,我就想起来四皇子当时在宫里向我要镜子店的事,我没承诺,然后等我回身走的时候,好象有种芒刺在背的感受……”
“快起来,”长宁公主忙说道,“你们没事做娘的就放心了,这到底是……”固然是重新梳洗了才过来的,但长宁公主能看出不但儿媳妇哭过,竟然连儿子也哭过,她的儿子是甚么脾气她还能不清楚,还能被儿媳妇给气哭了?归正她毫不信!
听到简郡王小伉俪手拉手过来了,长宁公主这才松口气,不过又奇特上了,夏百合看着是个灵巧的,她儿子更不是蛮不讲理欺负人的,小伉俪如何就能说哭了?
“……”
两个婆子吓着了,她们年纪大哪受得了板子,再说当众挨打,今后还如何在公主府昂首见人的,两人忙求绕,连连喊着“再也不敢了。”
“我提示百合见了四皇子妃要谨慎,百合问我要不要奉告爹娘也重视着,我想想很冲突,娘,四皇子为甚么俄然结巴,您实在是晓得的吧?那是不是和我有关?”尤少君俄然问道。
尤少君和夏百合见了长宁公主立即跪倒请罪:“儿子,儿媳妇不孝,让娘亲担忧了。”
屋里的下人的确都被吓住了,特别是向长宁公主陈述的两人,就像是到了公堂大刑服侍似的,两个婆子抢先恐后把长宁公主的话反复一遍。
长宁公主一愣,想了想说道:“我是晓得,不过和你没干系,是你龙舅,他们父子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