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天国而来。
比如主子只是随口提了一句借天煞孤星之名燃烧以封王建府。他们还在懵懂之际,那女子竟已制定了打算并批示他们实施了!本来他觉得这群保护队定是能反对这个沈家蜜斯!可谁知这群废料竟还被收伏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黎青鸾眯起眸子,以她的目光来瞧,沈露安只是看着身形纤细,实则哪儿哪儿都不缺,这胸这臀如果拿出去比……总而言之,她没见过比这沈露安的身形还曼妙的人,因此这胸前绝对不止二两肉。
正这般揣摩着,一个冰冷的东西跃起弧度,精准地掉落在了她的怀中。
离歌亦是没有说话。
黎青鸾瞅一眼他还将来得及放开的磋磨的指尖,眉眼一弯:“担忧我啊?”
黎青鸾如果晓得他们的设法,定会冲着他们点头,那不是百花齐放的笑!是无法至极的笑!
“在内里?”离风问。
黎青鸾用指尖一挑,晶莹透亮的膏体在指尖颤颤巍巍,是伤药。
“就这么没了。”离桃眼也不眨地接道。
“哎……”离尽一张娃娃脸尽是苦闷,“节哀。”
因为,她眼中寒光一现,无法耸一耸肩,又要杀人了。
随即她瞥他一眼:“我要换衣服了。”
两人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天,谁没看过谁的身材?因此黎青鸾正想不避讳地脱下外袍时,指尖掠过胸前的饱满,她怔了怔。
“换呗。”谢霁还是不动,视线微微垂下,遮了一半桃花眸,“你那二两肉本殿又不屑看。”
“散了散了。”离扇一收折扇,非常无趣道。
就在她怔愣之际,听得耳边呢喃:“快去奉告其别人,永寿宫走水了。”
“………”敢情我不是您的侍从,您就不担忧了?
两大家轻手重脚地翻开熟睡的“黎青鸾”,看到那张脸,两人:“………”
“为何起火?”天仪帝好不轻易顺下来心跳,压抑住心底的暴怒,尽量保持平和地问。
至于离风……他已经翻着白眼口吐白沫了。
永寿宫鸡飞狗跳,勤政殿随之狗跳鸡飞。儿子惹得祸,老子就得受着。
黎青鸾收到指令,脱掉身上衣物,筹办换上保护服,可就在这时,身后淡淡凉意传来,她目光掠过警戒,愣住行动,攥紧了绑在手腕上的簪子。
“甚么?走水了?”有宫女一脸惊骇地拉住那人,不肯定地反问。
看着那片破布,众保护都不由打了个寒噤,仿若丢出来的不是破布,而是本身。
但谢霁还是一动不动,可黎青鸾用的但是人家女人的身材,她可不能坏了人家的名声。
“………”离歌没有答复。
看着他们即将分开,火势却俄然伸展,房梁摇摇欲坠,眼看就要掉下来,而木屑早已异化着火星滚落,那刺杀的两人一惊,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向后退。
离风冒死拍打着他的手!嗓子里嗯嗯啊啊,意义就是你想勒死我啊!
谢霁从不近女色,她自是晓得。估计她本身就是他碰过的第一个女色,因此她料准他只是嘴上说个痛快,但还是不会看她的。
堕入他的眼瞳当中,黎青鸾只感到奇特的感受蓦地从心底升起,像是初春时崩裂的第一块冰,碎掉了酷寒似刀的北风;又像是暮春时掉落的最后一片花瓣,悄悄拂过她的心尖,有些痒。
黎青鸾猝不及防地对上那双眼尾微挑的桃花眼,她看到他唇角扬起标致的弧度,闻声他说:“就算你不是本殿的侍从,本殿也担忧你。”他的咬字向来如此,清楚而又含混。
“火势顿时伸展,半刻钟。”谢霁眯眼瞅着劈面屋顶上不竭吞噬的火势,勾起唇角,“如果逃不出去,你也不配当本殿的侍从,干脆葬身火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