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另有一事!”玉翠赶紧递上了一张手帕,“这仿佛是那贼人留下的手帕!还请家主过目!”
与此同时,阿瓷拉着玉翠气喘吁吁赶到了。
直到汇报的两人拜别,秦还征才叮咛一旁的婢女道:“广招大夫,若能解此毒者赏黄金万两。”
不过半刻钟的工夫,一辆庞大的马车便飞速驶出了秦府。
听闻此言,秦还征脚步一顿,转头看了一眼秦卿卿。
秦还征眸光沉沉:“你是你家蜜斯喜好的婢女,我不动你!待她醒来,再行措置!”
“那方才灌下去的汤药有甚么用?”秦还征的目光一向逗留在秦卿卿的身上。
“本来如此。”听了男人所言,秦还征唇边勾起了然的笑意,银质面具上的扶桑花跟着她的笑容仿若在一刹时绽放,显得明丽又伤害。
秦还征闻言,抬手制止了杨寿包扎的行动,接过手帕瞧了起来,只见其上写着:“若寻解药,带上令妹,出都城向东行,直至白马寺。”
秦还征因着秦卿卿之事本来表情已经差到了顶点,看到阿瓷和玉翠来,有些不耐道:“又有何事?”
“她不会棍骗我。”秦还征笃定道,“如果棍骗了我,卿卿死在了半路上,她的打算也没法全面,解药必然在白马寺!”
玉翠跪下:“家主!那贼人易容扮作之人是奴婢,奴婢一时不察,被她打晕,方才醒来!还请家主降罪!”
杨寿也看到了手帕的内容,蹙眉:“这要到白马寺,即便加快脚程,也起码有半月的路程啊!家主,您如何看?”
就在此时,有人气喘吁吁出去了:“禀告家主!”
“家主!您三思啊!”阿瓷和玉翠齐齐跪下。
马车以内,玉翠照看着秦卿卿,有些不解地问阿瓷:“我感觉我的猜测应当没有错,为甚么家主……”
“承祥公主。”她深吸了一口气,“她现在在那边?”
“我?”秦还征因一晚未换抚平衣袍上的褶皱,看也不看还在滴血的伤口,只是远了望向擎苍书院的方向,目露杀气,“杀上擎苍书院,逼沈露安交出解药。”
“甚么时候不见的?”秦还征眯起眼睛。
杨寿对上她杀气腾腾的眸子,被她问得一噎。是啊,他都忘了这秦二蜜斯对家主有多首要!首要到若不是当初二蜜斯对家主之位毫无兴趣,家主定然会把家主之位拱手相让;首要到现在二蜜斯堕入昏倒,家主连伤口也不包扎,只心心念念看着二蜜斯。
“汤药一碗一碗灌下去了很多,现在如何样了?”秦还征站在大夫中间,向来涣散的身姿现在挺得笔挺,她连右臂的伤口都没有包扎,任由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恰是!”那人答复。
“杨叔,你起来。”秦还征看向杨寿,“我知你极力了,卿卿状况当今如何?”
大夫颤颤巍巍地跪下,下巴垂下的半截白胡子也随他的行动一颤一颤:“家主!这二蜜斯不晓得是中了甚么毒啊!”
杨寿闻言,目光落在昏睡的秦卿卿身上,迷惑道:“我也挺猜疑,明显把了二蜜斯的脉,不像是中毒的模样,可不知为何她还在昏睡。”
玉翠摇点头,十成十倒没有。
玉翠的话还未说完,秦还征便竖起手掌,玉翠立即噤声。
杨寿的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狠狠戳中了秦还征的心窝子。
是啊,二蜜斯的命,家主永久不会赌。
阿瓷和玉翠心中一惊,齐齐应道:“是!”
玉翠灵光一闪:“如果二蜜斯到了白马寺就有解药,会不会此毒不消解药……”
她毫不踌躇道:“按她说的办!马上出发!”
杨寿闻言心一惊:“家主三思啊!如果让旁人晓得秦家现在这般状况,定给了让心胸不轨之人可乘之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