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呐。”他只是感慨，但又没诘问，点得恰到好处。
“甚么代价？”楚江看起来并不惊奇。
他这一声喊倒是引得统统人目光向他们，目光逗留在谢霁身上，眼神皆是一滞。
恰逢阳光炽热，雾气淡薄到几近看不见了，在这大好阳光当中，黎青鸾伸个懒腰，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霁王殿下当真是好风采！
“对谁避之不及？”低低的声音传来。
“这你就问对人了。”卫流庭抄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肉放嘴里，吞下去才道：“霁王天煞孤星，刚出世克死了毓贵妃。可毓贵妃归天的时候，恰是皇上最爱她的时候，这突然一归天可不就刻在心上了，因此连带着对着楚家也多了几分宽大。可霁王克死毓贵妃，皇上天然对霁王没有好神采。楚家再上赶着帮霁王，还想不想在朝堂安身？以是，别说帮了，楚家对霁王估计都避之不及。”
卫流庭又是一愣，随即狠狠拍她肩膀：“好样的！”
她说这话时淡定如此，一时之间竟然镇住了卫流庭。
楚登达牙都要咬碎了，也不敢再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