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醉得浑身发软,现在又如小猫般在他胸前蹭来蹭去,也够不到他的唇,只能用双臂圈住他的脖颈,挂在他身上撒娇:“师尊……李师伯欺人太过!”
她无知无觉,却不知本身现下是个甚么模样,头顶珠冠凤钗乱歪,一双桃花眼更是醉眼迷离,双唇也被水酒润得红艳欲滴,不自发地半张,身上繁复的火红嫁衣,更是被她蹭得领口微开。
本来洞房中另有合卺礼,但被路铭心这么一闹,那些喜娘天然也就散了,现在房中只要他们二人。
路铭心看他眼眸中的温和意味,顿时眼睛就亮了又亮,扑上去抱住他的腰道:“师尊,我们还可双修!双修!”
可她也实在喝得醉了,即使想翻身起来把面前的人紧紧抱住好好温存一番,也没甚么力量,反倒是叫面前的大美人给本身宽衣解带。
她这么乱动起来,口中酒气带着热流喷到他肌肤之上,额头更是带着炽热温度蹭在他脸颊之上。
李靳看她憨态可掬,还想说几句话再激她喝上几杯,就看她身边一向默不出声的顾清岚站起了身,将她将近往桌上扑倒的身子一带,带入了本身怀里稳稳抱住,又拦腰将她横抱入怀中,起家对他微一躬身道:“小徒已醉了,我带她回房。”
一片沉寂中,李靳“哈哈”大笑了起来,明显称心非常。
但外臣在宫内长年逗留居住老是不当,这个护国公府本来是南淮国天子给本身爱子修建,跟皇宫也仅隔了一条街。
这一句话她倒是没能说完,双唇就被堵了上去,顾清岚的唇间还是带着沁凉意味,叫她心中一喜,昏头昏脑地紧紧叼住,唇齿胶葛,不肯再松。
顾清岚又微浅笑了一笑:“这已是第二日,洞房之夜已过了。”
在场来宾环抱,顿时更静了,一来听不是很懂这句话的意义,二来这新娘本身掀了盖头,也不晓得接下来该如何结束。
路铭心听到他声音,就又循声爬上来要去吻他:“师尊……”
良辰谷旦之时,李靳特地亲身前来主持婚典,总算如愿看到了红衣的顾清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