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眼从安:第三次遇见爱 > 第22章 果真是逃不掉
“嗯!”我低低地应了一声,“以是,建议你别娶我。”
靳歌蹬掉鞋子挤进被窝,把我搂得更紧,我的脸颊紧紧的贴着他,涨得通红。满身都挤压在他怀里,两条腿也被胶葛着,一只大掌还按在我钝痛的腹部悄悄的搓揉,来回之间还能摩擦到柔嫩的蕾丝花边。
‘唰’的一下黑屏,麻痹地封闭吱吱作响又被破坏的那条线路,端坐在监控室一角的黑衣事情者,那种俄然定住却忍不住满身颤抖的感受久久不散。
走廊的路灯俄然亮了起来,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楚,光芒透过房门的裂缝撒下一层弧形的莹光白。那脚步声停在门口,莹光白从中间被暗影拦腰折断,接着门被翻开,那人影背着光靠近床头,探过一只手翻开我盖到头顶的丝被,扒开汗湿贴在额前的乱发,对上那对母狼普通锋利的眼睛,“抱病了?”
“是阿谁?”靳歌问得谨慎翼翼,实际他懂一些,可没切身经历过也不能肯定。
梦里的场景非常奇特,我泡在一池寒潭里,水里寒气逼人冷得我直颤栗,而面前是一池滚烫的岩浆,靳歌泡在岩浆里,咧开嘴角对着我笑,“等我,我顿时就来。”
过了好久,头顶一道和顺的声声响起,“还冷吗?”
感受有无数只小鬼发疯地揪着有力抵当的我,将我冷得颤栗的身材撕扯得七零八落,连想昏睡畴昔都是期望。
身材像是刚从冰窖打捞出来似的,阵阵发寒。
靳歌,你不晓得,我的题目何止这一个,十几年来日日夜夜在恶梦中惊醒,或许哪天就真的醒不过来了。
我不敢乱动假装还未复苏,靳歌缓缓地抽脱手臂坐起来,放慢行动穿上鞋子,哈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最后站起来走了出去。
勉强端着食盒颤抖地喝完,胃里总算舒坦了一些,靳歌接过食盒放在一边,俄然抱着我躺在垫高的枕头上。
靳歌疏忽我一声不吭的冷脸,拿起汤勺舀了一勺递到我的嘴边,“吃两口,吃完我顿时放开你。”
觉得她是肚子疼,特地去医务室拿了止痛片,又买了粥给她,成果看她躲在被窝里一副快死了的模样。哪怕没经历过,看过听过老是有的。
被我压在脖子里的臂弯抽出一半,感受我俄然间的颤抖,靳歌悄悄地拍打我的肩膀。
房门翻开又关上,脚步声垂垂听不见了,我伸开眼睛昂首看一眼时钟,凌晨五点十五分,呼出憋着的一口气,心中愁闷难当。
“我不介怀。”虽说这弊端受孕难一些,但又不是不孕,多吃些滋补的就行。
肚皮上的手掌不再乱动,此人的度量暖和健壮,困乏如潮流般涌来,挡都挡不住,我垂垂地沉入梦境。
果然是,逃不掉了!
“不管用。”挣扎不得,我怠倦地闭上眼睛,此人的度量热得像火炉一样,舒畅得让我的身材没法顺从。
我撇开视野不想理他,很好,又让你发明我不为人知的一面。
从未见过靳歌和顺的一面,我窝在他怀里,猛地昂首一愣,“不冷了。”
我把水温开至最大,烫得皮肤表层越来越红,可再热的水也抵挡不住从身材内部泛出来的寒气。
“你放心,我说过必然会娶你。”
“我扶你起来。”靳歌坐到床头倾身,有力的臂弯穿过我的脖颈,不顾我的抵挡将我扶起来,拐进他的胸膛,我越挣扎却被抱得越紧,棉花般的有力感真让人挫败。
一只手掌还霸道地伸进我的裕袍沿着腰间爬上来,本来就酸痛麻痹的四肢一下子生硬,我愤恚地伸出双手拉扯着他肆无顾忌的手臂,直到他把温热的掌心覆盖在我平坦冰冷的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