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迈等人瞧见,免不了又要笑上一阵。
“阿玉兄弟……等待你多时了……”孙老四拱了拱手道,黑目微转,尽是欣喜,即便那向来面瘫冷酷的王老五,此时现在,也禁不住嘴角连抽。
世人让到一边,说话之人竟是陈伯。
沈琢玉强压住悲戚,躬身施了一礼,正色道:“陈伯操心了,看到你和采萧女人没事,我也很高兴……”目光微转,投向苏采萧,却见她不知何时,已回到篝火中间,正用一根树枝拨弄着柴火。
沈琢玉连续吃下三只,方才拍了拍肚子道:“多谢……多谢各位的……”这“鸡”字还未说出口,便已化作一个清脆的饱嗝。
才子一笑,纵是乌黑夜里,也如皓月当空。
当下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肥美的鸡肉下肚,只觉大家间最幸运的事情莫过于此。
至于苏采萧与陈伯,本就是胡老迈等人抓上山的,现在看来,仿佛已经尽释前嫌了。
贰心中早有迷惑,天然脱口问道:“苏女人,你和陈伯是如何出险的?”
二人相距数尺,目光不期而遇,遇则不离,凝到一处。
沈琢玉听他如此一说,已然猜到了大半,径直问道:“莫非厥后,你们与胡大哥几人碰上了?”
沈琢玉心头一颤,只见一只瓷瓮悄悄地躺在那边,不知不觉,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那豪放的笑声。
沈琢玉看得一呆,热流涌到胸口,说不出甚么滋味。
沈琢玉心头暖和,由他抱着,呵呵傻笑。
可不管如何,还是感觉少了些甚么,他叹了口气,沉声道:“胡大哥,三哥他……现在如何样了……”
她这么一说,沈琢玉突然想起,恍然大悟道:“喔……阿谁伤啊,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说罢还拍了拍腰间,表示本身是真的无碍了。
谁知几人齐声一呼――“阿玉兄弟!”,顿时大煞了风景。
沈琢玉悄悄奇特,忖道:莫非我说错甚么话了?
沈琢玉也不在乎,摆摆手道:“不消客气,不过陈伯,你们到底是如何脱身的?”
世人皆觉得然,将沈琢玉拥到一旁坐下,吴老二二话不说,直接递上一只烤鸡。
吴老二率先一个箭步,抢到沈琢玉身前,将他熊抱而起,“我就晓得你小子福大命大!定会没事!”
“伤?甚么伤?”沈琢玉迷惑道。
苏采萧白他一眼,低声道:“皮糙肉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