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石这么一说,其他人全都跟着微微哈腰,没有官职,哪怕他们气力再强也是平头百姓,徐言的候位固然是大齐的,在普国如何也比百姓值钱。
不但陈都,四大师族的代表全都是一愣。
“本来是十七太保,言太保。”陈都不认得徐言,但是十八太保的名号他较着晓得,点头道:“不知大太保有何要事没法亲身前来,非要让言太保代替呢,如果没有个说法,我大普朴重可不会善罢甘休!”
“四太保呢!”
“我大哥死了。”徐言脸上呈现一丝悲意,低头说道。
他们不认得徐言,但是这些人可晓得鬼王门大太保的年纪,现在走出车厢的底子是个十六七的少年郎,哪是鬼王门的大太保。
一头雾水的六人全都不明以是,将目光望向程羽。
“焦公公!久仰久仰,你老一贯可好啊,在鬼王门寄父多次提过公公大名,说公公是大普帝王家的忠仆,忠心不二,日月可签呐。”
“我大哥来不了啊,没体例,只好我这个十七弟替他来了。”徐谈笑眯眯地看向陈都,当真的说道。
“天门侯!”程羽还不好生机,一把将徐言推醒。
“你们鬼王门究竟还剩下几个活的太保!”陈都咬牙切齿地喝道。
徐言一把抓住焦石的手,几次摇摆,见到了老熟人一样,对于陈都的诘责仿佛没闻声一样。
“程将军,送佛送到西,这还没进城呢你如何能走,我如果在城门口被人杀了,你是不是还得背黑锅。”徐言揉着昏黄睡眼看了眼窗外,说道。
“天门侯,到处所了。”
“卧于天子脚,狩于万丈涛,即便是狗,也是一条追风逐浪的天狗!”徐言义正言辞地辩驳,说完两人同时哈哈大笑,一副找到了知己的恶心模样。
焦石加上四位商贾与陈都法师,六人等了半天没见动静,只听闻一缕纤细的磨牙声在车厢里若隐若现。
钱宗四大师族的人已经到齐了,加上太清教与皇族,徐言感觉内里能够唱一台大戏,就叫三国鼎立。
一个义子,顿时让钱宗四大师族的代表再次目瞪口呆,焦石获得了蒙图的密函,别人可没有,谁也不晓得为何迎来的不是卓少宇,而是一个陌生的小子。
“五太保!”
“五哥也死了。”
“好一个天狗,哈哈,天门侯公然是妙人,那么侯爷请随杂家入城吧,圣上有旨,要为天门侯在聚兰殿拂尘洗尘。”
程羽一进车厢就看到徐言趴在软椅上正在磨牙,口水都流了一地,睡得这个苦涩。
白发的寺人是焦石,天子面前的红人,那位端着茶壶的道长陈都则是太清教的三大法师之一,留着小胡子的,是庞家宗子庞少伟,站在庞少伟身边比他小上几岁的,则是黎家的次子黎易鸣,至于别的两位商贾打扮的中年人,一个叫做许忠,一个叫万河,别离是许家与万家的大管家。
说罢程羽就要出去,被徐言一把给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