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困兽之斗,除了庞黎两家以外,根基没人在乎徐言,能看到邪派太保出糗,这些人绝对痛快不已,但是并非统统人都感觉痛快,也有人感觉不痛快,不但不痛快,还对那些喝采的家伙报以怜悯的目光。
耍猴一样的太保,并非耍猴人,而是那只被戏耍的猴子,这场好戏看得那些局外人兴高采烈,旁观斗兽的可不但是四大师族的人,另有很多王谢以后,豪族后辈,这些人全都是年青人,并且不怕事儿大,看到出色之处另有人鼓掌喝采的。
身形倒转,徐言探出了单臂,一把抓住扎来的鹤喙,抬起右脚一脚将羽鹤踢飞了出去。
前有王蛇后有鹤,徐言被夹在中间称得上险象环生,他带的石头未几,又没带着封玉刀,赤手空拳之下,很难斗得过两端灵禽。
“本来鬼王门的太保精通暗器,石头打得够准啊。”
“废太保才是好太保,此次借着羽鹤王蛇好好挫挫他的锐气,最好将他咬个半死,成了匪人,我们大师都能心安不是。”
“快些修门!”庞少伟急不成耐地打断二弟的抱怨,低吼道:“徐言绝对不能出事,不然我们庞家将大祸临头!”
听到庞红月的声音,徐言眉峰微动,一把接住了飞来的匕首,刚一动手,只觉到手心传来温热,同时另有一股千节花香升腾。
丝丝!
徐言抓着五寸多长的小巧匕首,内心还在赞叹着庞家公然有压箱底的宝贝,别的不说,就说这把动手温热的匕首,一看就不是凡物,凡物也没有上来就带着一股温乎劲的事理嘛。
从递来匕首,到锋刃出窍,徐言没转头,行动更是浑然天成,仿佛早已和庞红月心有灵犀,只不过他最后将软皮套收进本身怀里的行动,较着让庞红月小脸一红,气愤中透着晕红的俏脸此时显得娇媚动听。
“他死了,我们大普的公主岂不是危在朝夕?”
发明二哥古怪的目光,庞红月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不在理他,蹙着秀眉存眷着巨笼中的恶斗。
之前的飞石徐言并未动用尽力,但是逼近的王蛇,很明显不会等闲撤退,因为万家的那位万户侯不但没有喝令灵禽的筹算,反而还收回一种奇特的呼喝之声。
“徐言!”
王蛇退走,徐言身后的羽鹤却扑了上来,半个剑身是非的尖喙直奔徐言后心。
万家的手腕,在场的四大师族妙手大多都熟谙,庞红月一听万户侯口中收回的怪声,俏脸顿时升腾起愠怒,特别当庞红月看到徐言打出的飞石,她的内心跟着就是一动。
好温乎的匕首啊……
低吼的徐言抬手便是飞石击出,石子恰好与蛇牙相撞,石子被崩裂,王蛇吃疼,到底退了归去。
深深吸了一口气,庞红月略一踌躇,还是探手从领子里抓出一柄裹着软皮的小巧匕首,那匕首本来被她带在胸前,当作贴身的金饰。
王蛇之毒,能够摧毁武者的经脉!
“他连刀剑都没有,只要暗器如何护身,铁门再不修好,我看这位天门侯可就要喂蛇了。”
暴起的蛇牙,打断了徐言的遗憾,环绕着绿色毒汁的牙齿闪电般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