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出来就好,徐言嘿嘿一笑,道:“鄙人齐国天门侯。”
徐言方才说完,那位主簿已经没影了,又过了不久,身着皂袍的大理寺少卿苦着脸迎了出来。
药铺掌柜见过许敬之两次,却不认得徐言,一见是这位许家公子被打了个半死,他连一句诘责都没敢说,更没敢碰许敬之,一溜烟奔向许家报信去了。
“他拖着的,不就是许家小公子么?”
这位大理寺卿在天子设席欢迎天门侯的宴席上见过徐言,一时候唉声感喟地说道:“侯爷,你当真杀了许家的许敬之?庞黎许万,四大师族可不好惹啊。”
混衙门这碗饭,没有眼力可不成,平常的百姓伐鼓鸣冤,凡是在门口诘责一番也就把对方吓归去了,可儿家是侯爷的身份,特别还是齐国的侯爷,邪派太保,没事跑大理寺来伐鼓鸣冤,必定是来者不善,衙役的身份可不敷看的。
“侯爷呀,你此次的费事,恐怕惹大了。”
一听人没死,李洪渊先是一怔,接着眼睛眉毛都伸展了开来,只要不是命案,他大理寺有的是体例周旋。
鸣冤鼓响,登堂诉屈,闻声一年半载都没人敢敲的鸣冤鼓响了,衙门里的差役立即跑出了两位,横眉立眼,手持水火棍,瞥见徐言是个少年人,不由得大声喝问。
自语了一句,徐言抄起刀背,对着大理寺门口的一面登堂鼓就是一顿猛砸。
“无妨无妨,只要命还在……”李洪渊的笑容垂垂凝固在脸上,下一刻差点跳了起来,惊呼道:“你把他打得断子绝孙了?”
许敬之的确被又揍了一顿,并且这顿揍可不轻,徐言将他丢在一处药铺门口的时候,把药铺的掌柜的都给吓了个半死。
“何人鸣鼓,有何委曲?”
徐言这位齐国的侯爷究竟是甚么身份,这些普国的官儿可心知肚明,别说杀了一个,杀十个也没人敢给他科罪啊,如果大理寺一刀把天门侯斩了,相称于害死了公主不说,还会闹得齐普两国的联盟分崩离析。
人家不是来自首的,人家是来躲仇家来了,刑部天牢,许家的家主也不敢硬闯啊。
未几时,接到通报的主簿慌镇静张的迎了出来,陪着笑容问道:“中间,但是天门侯?”
徐言成心夸大其词,把揍人说成杀人,人家倒好,直接把杀人又归为了伤人,并且暗中点出这场官司的关头,不管甚么体例,只要徐言能占住有理,杀人也不算大事。
“天、天、天……”
“恰是。”徐言理直气壮地说道。
嘭嘭嘭!嘭嘭嘭!
李洪渊哭丧着脸问道,他很想听到对方是跟他开打趣,别看他是正三品的官身,碰到这类牵涉了修行者的官司,他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未完待续。)
“不知侯爷有何贵干?”
“我看着也像,没敢认,都被打得没人形了啊。”
此次徐言等的时候有点长,喝了三壶茶水,才有人迈着方步出去。
“天门侯……”
徐言的费事的确不小,连大理寺的少卿都摆不平了,来的这位可不是少卿了,而是大理寺卿,名叫李洪渊,当朝三品大员,连他都感觉毒手的案子,能不费事么。
扔下许敬之,徐言没有回庞府,而是直奔皇城街而去。
“没伤性命就好,哈哈,没伤性命就好。”
李洪渊刚笑了两声,那边就听徐言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死是没死,不过许敬之这辈子别想传宗接代了。”
跐溜。
“侯爷台端,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内里请,内里请。”这位少卿把徐言让进了大门,边走边问:“不知侯爷杀了何人?但是对方脱手在先,如果侯爷被逼无法而失手伤人,这类案子不难裁断,只需求侯爷占着一个礼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