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徐言提及梅三娘的弟弟,张河的神采就是一变,摆布看看没人,这才抬高了声音说道:“夫人传闻是在五年前被掠来的,她弟弟当时还小,看到有人抢他姐姐就破口痛骂,被大当家一刀给宰了,今后别问这个,记着了,夫人忌讳。”
能吃能睡,睡觉还磨牙,插手元盗窟的小羽士在旁人眼里就是一头蠢猪,幸亏这头猪干活倒是不偷懒,两月以来,徐言到也没受甚么欺负。
“他是新入伙的兄弟,递了投名状了。”张河解释道:“他叫徐言,我是他的顺道人。”
徐言挠了挠脑袋,想不通本身飞石上的流光是如何来的,他倒是能拿得起刀,但是连半点招式都不会。
“作弊?那叫气力!”
张河说得理直气壮,徐言在一旁直点头,看到有人承认本身的观点,张河倒也对劲了起来,说道:“等过一阵子,我带你去个财的好处所……”
倒不是卢海的剑法如何了得,让徐言在乎的,是对方剑身上那层薄薄的光晕,也就是张河口中的天赋真气。
“那就好,帮姐姐这个忙,虐待不了你就是了。”
他只是个半大的孩子,飞石的工夫了得,又能打死几个山匪呢,真要和这些悍匪翻脸脱手,恐怕徐言直接会被人家砍成几十段,然后拿去喂狗。
在元盗窟里,没有太多希奇事,一群山匪隔三差五的会在山外设下埋伏,劫夺些过路之人,偶然候会骂骂咧咧地返来,那是没碰到肥羊,或许只是杀掉些平常百姓,偶然候则欢欢乐喜,推着大车赶着马匹。
那是位穿戴一身蓝裙的女子,挎着小小的菜篮子,高挽着鬓,看年纪不到三十,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人未到,一股暗香抢先袭来,一双凤眼暗含风味,仿佛看谁都是在脉脉传情。
“我可差着远呢,半脉都没冲开,要不然也不会在这里当厨子了。”张河撇了撇嘴,道:“想要成为修行者,实在也不必六脉全都冲开,传闻有一种修行者炼制的丹药,非常贵重,吃下以后能让天赋武者等闲破开最后的三脉,只要能冲开前三脉,只要能弄到那种丹药,就能达到六脉全开的境地。”
这股真气,别人是看不到的,不过徐言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是其他的奇特气象,即便他看到也不会在乎,但是当他第一次看到真气的时候,徐言的心头显得有些震惊,也有些猎奇。
扫了眼远处的身影,徐言持续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张河聊着,他可不是喜好看女人的身材,而是那位压寨夫人的背影,和那天半夜在水井边看到的背影一模一样。
说得是劫财,实际上每一次出山,这群匪人都是要杀人的,特别是那位二当家寒雷,出一次山就带返来一身的杀气,也不知死在他手里的冤魂有多少。
“有甚么财的好处所,让我也见地见地成么。”
有一种说法,叫做‘提刀行天下,六脉人上人’。
督脉、任脉、冲脉、阴脉、阳脉、合脉,这六脉对于习武之人的首要就比如农户眼中的粮食,帝王眼中的社稷,冲开一脉,可修出一口天赋真气,六脉全开,方可挤身修行者的行列。
提得起刀枪的,便可自称武者武夫,而冲开六脉的,才气被冠以天赋之名。
女子说罢,在一旁的菜地里抓了几把青菜,哈腰的时候身材被衣裙撑得绷紧,显得小巧有致,张河偷偷看了一眼,暗自咽了下口水。
“小小年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