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却又没有勇气问,因为我怕听到令我心碎的答复。
楚源现在的眼眸已经变得猩红,他掐着我的脖颈,枪口指在我的眉心,肝火冲冲的大吼:“我问你她去了那里,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别觉得我不敢。”
“我不!”楚源现在像是一个脆弱的孩子,看着顾北辰的眼里尽是痛恨和委曲,“我要她把唐糖赔给我,她如果没法将唐糖赔给我,她只能死。”
“她情愿!”我沉声低吼道,“她就是情愿,与其跟在一个伤害她的男人身边,倒不如跟在一个对她好的男人身边。”
我心底狠狠一跳,在面对伤害,乃至在面对灭亡的时候,一个思惟普通的人,又如何能够不会惊骇?
就在楚源掐着我,用枪诘责我的时候。
未曾具有便不知落空的痛苦,恰是具有了,现在要到落空的时候,才会痛不欲生。
“我不放!”楚源暴戾的吼了一声,因为情感冲动,那握枪的手都在颤抖。
我冷酷的点头:“我也不晓得他们去了那里,总之,你罢休吧。”
“不然呢?”我冷冷的盯着他,此时现在,我几近看统统男人都感觉愤恚痛恨,特别是这个男人还伤害了唐糖,我冲她低吼,“不分开,莫非让你活活的折磨致死。”
这么看来,这些天,给他打电话的阿谁陌生号码就是这个女人的。
我冲他凄然一笑:“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我死死的握着身侧的手,很想问问他,现在初恋找到了,是不是要跟我仳离了。
“呵,那她呢?她是谁?”我又指向床上阿谁女人。
“我的意义是……我的事情不消你管。”
但是身上的疼却如何也比不上我内心的疼。
他嘶吼着,眼看着就要朝我扣动扳机。
身后响起了楚源的暴喝:“你给我站住,不然我开枪了。”
“呵,不消我管?你现在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你说不消我管?程安然,你何时变得如许肆意妄为了?”
“找?如何找?顾北辰……倘若我帮着别的男人抢走了你最敬爱的女人,你又会如何样?
间隔沈叶带唐糖下车分开的时候大抵已有一个多小时。
女人建议疯来,甚么都做得出来,男人何尝不是如许。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后脑勺抵着的应当是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如许的话,我甘心他从未对我好过。
犹记得明天上午,我跟他还甜甜美蜜的欢好,他还亲身下厨给我做饭,抱着我在我耳边说着动听的情话。
我悄悄的盯着他:“你不罢休也没用了,她不成能在回到你的身边,你给她的伤害太大了。”
我回身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道:“你如果对她好,你就不会伤害她,楚源,你如果想让她好好活下去,那么最好就是罢休。”
囚禁唐糖,侵犯唐糖,这伤害莫非还不敷大么?
我难过的吸了口气,不想再面对顾北辰这类淡然的神采,更加不想面对这个女人脆弱的模样。
呵呵……
“你开口!”楚源俄然大吼了一声,将枪口更加往我的脑袋上抵了抵,阴沉着嗓音问,“她跟阿谁男人去那里了?”
只要楚源悄悄的扣动扳机,我便要跟这个天下永久说再见。
可在我信赖他是经心全意的爱着我的时候,他却又出其不料的伤害我。
但是还不待我做出任何反应,一股大力猛地将我狠狠一扯。
顾北辰沉沉的盯着我,那神采倒是安静的。
顾北辰一瞬不瞬的盯着我,话倒是对阿谁女人说的:“她叫程安然,是我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