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了紧拽在他手腕上的手,冲一脸轻笑的贺铭冷酷的道:“本来贺先生的内心那般脆弱啊,只可惜我跟贺先生你不一样,既然我跟顾北辰已经仳离了,那么便也不会再跟他有任何的干系,以是他明天跟谁订婚,对我来讲都没有甚么干系。”
贺铭听了乔忘尘的话,顿时嗤笑了起来:“呵呵,等人?”
这贺铭已经彻完整底变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恶魔,跟他说再多话也是无益。
明白人一听便能听出这‘顾问’两字并非真的只是简简朴单的照顾。
贺铭说得既讽刺,又饱含深意。
我扯了扯唇,冲他悄悄缓缓的笑道:“既然贺先生明天是来插手顾北辰和莫蜜斯的订婚宴,那么还请贺先生快上去吧,一向站在这门口,如果不知情的人,怕是还会觉得他们莫家怠慢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