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见到王妃玉牌还不下跪?还敢质疑?”女子走近一步,将手中令牌闪现在赵锦之面前,“我是韦王妃的贴身女婢,见到玉牌如见王妃本人,多余的我亦不必赘言。你只需晓得,侍卫那边不消担忧,我自会找到他且与他明说。在府上,王爷与王妃恩爱非常,若他晓得这是王妃的意义,亦不会见怪你。”
“敢问女人找我何事?”赵锦之揉了揉眼,脑中复苏很多。
赵锦之一愣,竟有些不自发的浑身颤栗,胸中有一股气,憋着,撑着,仿佛要把本身的明智突破。她亦淡淡一笑:“哦?那么如此便甚是好笑,昨日所谓四王爷的侍从强迫要将民女带走,而本日又来您这位,说甚么传王妃之谕。民女虽说无权无势,但心中不免胡涂,王爷与王妃,究竟拿民女开甚么打趣呢?再者,你的身份真假亦难以确认……”
“没甚么没甚么……”赵锦之深深叹口气,一本端庄地转过甚望着燕然,“就是你把我当好朋友,我天然也得好好珍惜我们的友情不是,人生活着可不能没知己,不然就只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婢女听到这话,便顺手收起了玉牌,临走时想了想,仿佛有些不忍心,便说:“之前从没听王妃提及过你,这会瞧着倒也像是个明白人。我临解缆时,王妃说你算是她旧友,若想要金银珠宝之类的,她念着旧情必定赠送你。只是我劝你还是识相点,王妃可不比平凡人,身份崇高如此,可不是你能攀附得上的。若不知好歹地一味妄图些甚么,只会把你本身给拖累了。”
婢女蹙了蹙眉,没再多说甚么,合法其出门之际,一声含笑从门别传来。
“我,我不是说你。”赵锦之侧过身子,说那句话的时候没过脑筋,它就本身蹦了出来,谁知被燕然逮个正着,赵锦之悄悄叫苦,这可如何解释?
不知怎的,燕然的声音听着有些失落:“罢了,不逗你了。本来是来接你去扬州,马车都备下了,这回看来没这个需求了。”说着,燕然话锋一转,笑着说,“不过看在你如此在乎我的份儿上,我会尽快返来的哦,小锦之。”
赵锦之退后一步,感受脸开端发热了,忙转过身子,用手紧紧捂着脸颊,谁知越捂越红。
“你就是赵锦之?”来人转过身子,口鼻皆被丝绢掩了,暴露一双眸子冷冷僻清,抬着下巴,甚是倨傲。
先是王爷传命要孔殷火燎地赶去长安伴随韦千雪,时隔一日却又获得韦千雪的号令,将这长安之行停止在襁褓当中。
“胡说八道。”燕然发笑,“方才不还说那句话并非对我么?”
满目江山空念远,不如怜取面前人。
赵锦之微微点头:“好,民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