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玉开初还觉得凝之是出了甚么弊端，但是，细心一看凝之。
“是吗？我如何不晓得你出去了？”沐吟回身看了镜子里阿谁妆容精美的女子，嘴角不由上扬。
沐吟一脸茫然地看着许然儿。
现在凝之与子玉的那些旧事俄然呈现在她梦里，到底是为了甚么呢？
“九殿下，何为人间六味？”子玉问道。
凝之看了一眼长璃的四周，再看了看芳华殿的四周。
因而，长璃含笑，“那我就不打搅了。”
不过凝之并没有辩驳子玉，而是逢迎他，“对啊，八姐，这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看书了，如果我还是甚么也没学会，那父君定会见怪于子玉的，八姐不为我想，也得为子玉想想啊。”
子玉现在虽说是凝之的教员，但是君臣之礼还是少不了的，向凝之和长璃施礼以后便在一旁站着。
殿内，橘黄的烛光摇摆，窗外吹进一阵风，烛芯跳动。
“九殿下听明白了吗？”子玉这才看向凝之。
她们说，子玉上仙温润如玉，仙风道骨，风骚俶傥，是那种只要看一眼就移不开眼的那种。
许然儿真不明白沐吟在看甚么。
“你方才在想些甚么？”许然儿猎奇。
这是梦还是实际？
凝之写了一个多时候了，手酸眼酸脖子酸，可当她用心在子玉面前说累想要歇息的时候，子玉硬是不听，拿起一本凝之连名字是啥都不晓得的书问她书里的内容时，凝之看着子玉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子。
沐吟越想越不明白，最后干脆就坐在凳子上发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