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道:“你为何不出来?”
坏了……
见此模样,特兰阿更是笃放心中所想,千万没想到,名震天下的金花婆婆竟因历劫而心智大失,真真福兮祸所伏!
当下,一应诸人回返谷中。
青阳心中一阵畅快,正欲引颈长啸,却听水中传来一个声音:“嘿,你踩着我的头干吗呢?”
“碧波池?”
血虹经天,巧巧一拦,将那金丝拖住。璇即,金血两光仓促一触,各自飞回。天上却响起血花婆婆的声音:“休很多言,她若欲取你们性命,早已下得死手,岂会留你们到现在!”
前半句金魑子听得暗惊不已,那《玉壶春》可非等闲之物,平常人如果饮上一口,百病尽除,且就此百毒不侵,如果修行者饮了,更有诸多好处。后半句,贰心骇欲死,在她的脚下颤抖个不断。
小青侯犹欲再言。
“一朝顿悟天眼开,万里平湖入梦来。谁道酒中百姓醉,原是阴阳不羡仙。”
青阳走畴昔,将特兰阿尼扶了起来。
想到这里,长腿苗女心头一喜,媚媚的瞟了青阳一眼。
金袍一展,转眼即逝。
特兰阿尼却抢先道:“婆婆自是不老,婆婆是我们万里苗疆的第一美女,全部天下间再无人可出得摆布。”
这时,天上响起血花婆婆的声音,绝色美人抿嘴一笑,也不知她在啥想,竟斜斜的勾了李锦苏一眼,道了声:‘即来’。
“哈哈……”
特兰阿尼一呆,向李锦苏看去,心想:‘不会真是如此吧?那人好杀成性,擅为采阳补阴而驻颜,是以门下弟子皆为精干男人,而这些弟籽实为她养的面首。现在,她劈面首动手也毫不容情,说杀即杀,脾气竟是大改,这却又是何由?莫非是因其超历地劫而脱胎换骨,竟连性子也换了,从而心喜女色?如果如此,那倒是功德一桩……’
本日与那金花婆婆一战,青阳倒是感到颇深,总计五人战一人,她却来去自如,尚留不足力,如果她尽力施为,他们怕是难以满身而脱。而那金花婆婆尚且放话,一待离谷即要取他们性命,如果就他一人,自是不惧,摆布一个痛快,现在,却不得不为小青侯与李锦苏担忧。
金花婆婆的那一群弟子,也在新任大师兄金魑子的带领下,浩浩大荡的跟从在青阳等人前面,扯着脖子边走边唱,齐声为师尊歌功颂德,直若一群乌鸦刮刮乱叫。
“哦。”青阳呆怔。
那金色人影又道:“唉呀,我倒是说错了,姐姐现在已非迷叠七蛊,而乃迷叠八蛊。只是这新得之蛊,mm看着倒是眼熟,也不知是何物?不过,我不知也不为奇,姐姐这蛊术啊,自是分歧。”
小青侯眉头一皱,心想:‘既然是血花婆婆的妹子,那定是个老鸠婆般的人物,固然驻颜有术,长得都雅,那不过只是障眼术罢了。你要取我们性命,那我定不让你痛快,归正你现在也拿我们没折!’因而,她正想说,画皮画骨不画心,不过是一条蜕了无数次皮的千大哥蛇罢了。
便在此时,青阳缓缓开眼,目中星光灿烂,抛了抛手中的酒葫芦,只见那本来黯黄一片的葫芦,正浅浅的泛着一层青光。
青光亮灭,晦瑟难言。
李锦苏摇了点头,制住了她。
“哼!”
金魑子一股脑滚了出去,蒲伏在她的脚下,浑身颤抖。
脑袋道:“是呢,这是王母娘良的碧波池,千万年前坠落人间,而我也随它一起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