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削没有涓滴踌躇,直接带着残剩的一千义兵冲向了汜水关,十几万盟军也随后紧追不舍。
盟军几次三番,被陈削耍的团团转,近半个月的时候,陈削足足渡河七次之多,单单盟军落水灭顶的就不下两万人。
“陈削,你玩我?”纪灵气的欲哭无泪,有这么干的吗,但是汜水河在洛阳四周连绵几十里,陈削随便选个处所渡河,纪灵还不能不追,一旦不追,这小子立马就带人掘堤,实在太损了。
但是,陈削等人的死,却能让盟军支出庞大的代价,毕竟,周仓等人身后另有七万盟军,那七万人想要满身而退,难比登天。
见盟军乱成一团,不时的有人落水溺亡,统统的义兵将士,全都精力大振,狗蛋忍不住高喊了一声,“削哥,就算是死,我们也值了。”
援兵越来越多,乃至到最后,干脆从两岸同时追击陈削,可即便如许,陈削的兵,还是来去自如,就算两岸同时呈现盟军,陈削立马会顺江而下,重新挑选别的处所渡河登陆。
“现在说这类沮丧话,没出息,兄弟们,固然我们拿命在赌,可我奉告你们,只要我们豁出去,没甚么好怕的,就连阎王爷也不敢等闲派人来收我们,越是怕死,只会死的更快,你们放心,这一次,盟军跟我们没完,我陈削,也不会等闲放过他们,血债血偿,必然要让他们支出血的代价。”
渡河以后,陈削公然说到做到,立马带人在堤坝上掘挖了起来,可把站在对岸不敢下水的袁术给吓坏了,“快,从速叫援兵,让他们全都过来。你们还愣着干甚么,还不给我冒死渡河。”
被陈削在汜水河绕了这么久,盟军兵将,全都又乏又累,几近都要虚脱了。汜水河两岸,山岭相连,崎岖峻峭,没有一处高山,两旁又满是丛林,袁绍担忧陈削真的掘开汜水,连番催促盟军加快追击,这下倒好,统统人,都跟在陈削的屁股前面,又是钻树林,又是渡河,又是翻山越岭,除了灭顶的那两万人,剩下的这些人,就算走路,几近也都没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