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狗蛋从腰间解开一条黄色丝带很当真的系在了额头上,行动很轻很慢,却很持重,黄色丝带,随风飘零,映着头顶射来的骄阳,显得格外的光彩夺目。
狗蛋常日里没少受陈削点拨,还真是跟甚么人学甚么样,陈削本人最善于的就是见势不妙脚底抹油,狗蛋学的也一点不差。
这些家奴追了一阵,狗蛋见时候差未几了,直接往大街上一站,不跑了,不但不跑,还挑衅的勾了勾手指,“过来啊,蛋爷今儿就陪你们好好耍耍。”
但是,陈削这一次,却恰好要让皇甫嵩大吃一惊,他把麾下的五千青壮,一个不落的全都带去了河间府。
“上,抓住他,归去交给大老爷措置。”一个带头的家奴呼喊一声,世人推开人群就围了上来。
“跟我玩狠,你他娘的算个啥,不过是一头牲口罢了。”左手一个锁喉死死的扣住狼狗的脖子,手斧一下又一下狠狠的劈在狗头上,狼狗挣扎了几下,很快就被狗蛋给劈碎了头骨当场咽气,狗蛋舔了舔嘴角,犹不解恨,愣是双手用力,将狗头给生生的拧了下来,别的一条狼狗完整吓懵了,愣是颤抖着身子不敢上前,见火伴死的这么惨,那头狼狗哭泣的低吼一声,回身就要开溜。
波才连败几次,被打的没了动静,陈削更是毫无音信,冀州情势一片大好,在皇甫嵩看来,陈削必定没有胆量再跟朝廷叫板了。
“是时候亮出我的身份了。”狗蛋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众家奴一阵云山雾罩,全都愣了。
赵忠来此,另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征调皇甫嵩敏捷回京,凉州那边战乱已成燎原之势,太尉张温统兵倒霉,底子对付不了,关头时候,也只要皇甫嵩如许的统兵名将才气助社稷力挽狂澜。
“啊…”那几个门吏见小叫花把两条狼狗给打死拖了返来,全都吓傻了,惊呼一声,有人忙快步跑进了府中,不一会,从府里呼啦啦一下冲出十几个手拿棍棒的家奴,号令着就围了上来。
在山里磨练了足足三年,如果连两条狼狗都对付不来,那陈削,下次就不带狗蛋下山了。
狗蛋脸一沉,强忍肝火,拔腿就跑,路边很多火伴见狗蛋被大狼狗追逐,想要畴昔帮手,陈削忙给拦住了“放心吧,这小子,能对付。”
很快,混迹在街头巷尾的义兵全都接到了暗号,高顺有些迷惑,“这陈削,胆量还真大,晌午就敢脱手,莫非,恐怕闹的动静不敷热烈?”
“嘿嘿,终究该俺露脸了。”乐呵呵的拎着陶罐挥动着小棍来到一个墙角边,狗蛋刚要躺下,中间一处豪宅中俄然窜出两条大狼狗,奔着狗蛋就撵了过来,门吏还放肆的嘿笑着“上,咬死他,这里是你该呆的处所吗?真他娘的倒霉。”
情势紧急,皇甫嵩不敢担搁,带上张燕,陪着赵忠敏捷赶往京师,一是接管朝贺,二来,天然是挥兵征讨王国兵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