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兄,过奖了,李傕郭汜纷争不竭,若不是文和兄昔日从中调停,只怕这长安的局势,呵呵…”顿了一下,陈宫并没有持续说下去,毕竟,现在李傕郭汜打的不成开交,对贾诩来讲,并不是他想看到的,能及时抽身帮手张绣,足以看出,长安这滩浑水,贾诩不想再掺杂此中。
工夫不大,蒯越分开太守府临时被安设在了馆驿中,贾诩忙来找张绣,并把陈宫的来意说了,张绣闻言大喜“文和,此乃天佑我张绣,荆州刘表眼下急于拉拢我们,吕布这边也是诚意相邀,这可真是天大的丧事,依你之见,我们应当如何做?是承诺刘表,还是联手吕布。”
陈宫的神采顿时变了,连呼吸都变得有些短促,“公台兄,这么做,未免有些分歧道理吧。”
“陈宫,陈公台,呵呵,短短不到一年,就力助吕布在兖州与曹操成了鼎足之势,呵呵,真是令人佩服,不知公台兄,此行来我宛城,有何见教。”(兄,是前人常用的尊称,跟春秋无关。)
陈宫来的还真巧,恰好刘表也把蒯越派到了宛城前来招降张绣。
“文和兄此行来我我宛城,究竟所为何事,还望直言相告。”
见张绣点头,贾诩又道“至于冀州,局势尚不明朗,一定非要跟吕布联手。”
等两人分开后,贾诩劝戒张绣顿时整军,抓紧练习,多多招募兵勇,随时等候良机,做好出兵的筹办,至于说留在荆州,还是冀州?又或者别的处所,都要看此后的局势如何生长。
张绣服从贾诩的建议,谁也没有承诺,以兵马不敷,粮草不充备为由,将陈宫和蒯越都给打发了。
一见面,两人便昂首相互打量了一番,贾诩,年近五旬,国字脸,形貌并不出众,穿戴粗布青袍,行动麻鞋,头上也仅仅插了一个木簪,很浅显,就算混在人堆里,也不会引发别人的谛视,暖和的脸上,气度冷酷,无喜无忧,就连陈宫打量很久,都感觉本身看不透此人。
“哦?吕布会这么豪放,情愿拱手将冀州让给我家主公?”固然陈宫开出的前提充足诱人,可贾诩却微微点头,脸上闪过一丝嘲笑,打夏侯惇,的确不算难事,只怕占了冀州,吕布会心生不满,不过,这些贾诩也不在乎,只是构和的技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