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对程昱来讲,如同进了天国一样,不但每日都被人羁系着累死累活的干活,就算略微有点余暇,这些受他连累的‘战友们’,也会如狼似虎的冲他宣泄。
耳旁不时的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很多被抓来来的犯人正被酷刑‘服侍’,有的挨着皮鞭,有的捆着桎梏,有的受着杖刑,有的单是瞅了一眼满屋吓人的刑具,就吓的魂飞胆丧,哭的稀里哗啦。
话没等说完,徐庶的眼睛已经潮湿了,陈削忙摆手拦住了他“别说了,元直,我晓得,委曲你了。”
接下来的一幕,连赵云都有些震惊,见没法突围,程昱又被擒住,剩下的几十名虎卫,全都当场挥剑自刎,没有一个活口,望着面前血淋淋的一幕,徐庶愣了一会。
“要杀就杀,要剐就剐,问那么多何为,休得啰嗦?”程昱傲然矗立,直视着记徐庶,气势傲然,决然不惧。
陈削摇了点头,“他本来就是要死的人,你能帮我收伏,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何来见怪?锦衣卫,是戏志才交给你的,你想如何做,不消向我叨教。”
摆了摆手,陈削转过了身躯,没有多说甚么,脚步略显沉重,乃至还偷偷用衣袖摸了摸眼角,徐庶悄悄的目送陈削走了出去,他的心,也颇不是滋味。
“带走。”
徐庶抹了一把鼻子,“可我咬牙挺了过来,因为,我经历了太多的存亡,这些屈辱,我接受的住,但是那些文人贤士们,不是我讽刺他们,他们没有几个能熬得住,死,没甚么好怕的,一刀下去,不过是个碗口大的疤,可无穷无尽的屈辱,这对一贯自视狷介的文人们来讲,很少有人受得了。这些士族,之前呼风唤雨,过的是锦衣玉食,哪个不是妻妾成群,哪个不整日花天酒地,但是现在,却生不如死,他们对程昱无不恨之入骨,天然会想尽千方百计的热诚他折磨他,而这,就足以击溃他的傲骨,少帅,是不是我这么做,有些不敷安妥?”
至于说,放了,那更是不成能。
“程昱?”被带进锦衣卫缧绁,盯着程昱,徐庶冷冷的喝问道,直到现在,程昱的名字,也仅仅是别人奉告徐庶的,程昱口风很严,一向没有开口。
“啊啊啊…”
徐庶说完以后,自嘲的笑了笑,“非元直心狠手辣,实则,少帅所做的统统,早已招致天下士族的分歧仇视,仅凭好言安抚,良言相劝,那程昱是千万不会归降我们的,非常期间,行非常之事,还望少帅莫怪。”
遵循陈削的做法,程昱调拨这么多人想暗害反叛,这是陈削千万不能容忍的,既然徐庶有体例收降,那最好不过,不然的话,如许的人留着有甚么用。
按照得来的供词,徐庶当即张网捕鱼,亲身带人赶往了青云堆栈,程昱还没来的及生出警悟,就被堵在了堆栈中,不过,徐庶没想到这里竟然藏了很多技艺不俗的保护,乃至就连端茶提水的也都是程昱的人。
苦战刚一开端,徐庶就判定的派人送信给赵云,赵云亲率百余名彪悍亲兵杀来,将堆栈围了个风雨不透,程昱还想扮作住店的客商趁乱逃脱,还是被徐庶给慧眼如炬的从人群中拽了出来。
“元直,如许做合适吗?”
徐庶笑着回道,看起来一脸的自傲,仿佛此事早已胸有成竹“不瞒少帅,我下狱那会,你是不晓得,甚么罪,甚么苦,我都受过,死老鼠我吃过,别人的裤裆我也钻过,乃至另有人往我脸上撒过尿…”
“青云堆栈!”
“杀的好…到时候,我亲身给他们送行!”
少帅于心不忍,他看的出来,特别是金彪,从陈削避祸的时候就跟从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