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点头,“我家主公天然乐的心花怒放,只是吗,事情可没那么简朴,朝中大臣现在都在许昌,来使说的明白,曹操请我家主公移驾许昌适应天意即位即位!”
“就他,也配!”魏延不屑的嘲笑道,他说话一贯直来直去,内心压不住火,正替刘备感觉憋屈,这倒好,刘璋竟然顿时就当天子了。
思来想去,刘璋迟迟拿不定主张,就在这时,曹操的使臣又来了,曹操的意义非常较着,你刘璋若无疑号令汉室,甘当匡扶汉室的领甲士物,我别的再寻别人!(未完待续。)
“嗯?”刘备连连点头,“我…不可,不可,刘备平生,屡战屡败,现在寄人篱下,能有个居住之地,已是莫大的欣喜,毫不敢再有别的苛求。”
“刘璋是汉室宗亲,这天下事汉室天下,献帝不幸丧命贼人之手,眼下必须有人站出来保护我汉室的庄严,刘季玉,德高望重,身负帝王血脉,又是西川之主,他即位继位,备举双手同意!”
放眼天下,气力薄弱的诸侯,除了曹操,就是孙坚,貌似刘备说的不错,刘璋要称帝,只能乖乖去兖州,不然,就是篡逆,去孙坚那边,孙坚本身都眼红的想当天子,岂能把机遇让给他。
想来想去,刘璋也想不出个以是然,本来,他临时还没有当天子的动机,但是,曹操这么一弄,刘璋的内心,可就惦记上了皇位。
刘备越说越悲伤,既对汉室满怀忠心,又替江山社稷悲苦肉痛,还顺带着把刘璋给捧到了高处,刘璋一贯耳根子软,刘备这番话,让他不知不觉的就飘了起来,内心就跟喝了蜜糖一样,那叫一个美。
不过,他不去,不代表他不想让别人去,张松摸不清刘备的筹算,叹了口气,悻悻然的走了,前脚刚走,刘璋就来了。
“孙坚何必人也,天下人都晓得玉玺在他手中,现在他兵强马壮,蚕食中原之心人尽皆知,此人,埋没私心,早有称帝之心,这天下,是汉室的,孙坚如果称帝,你我…今后另有甚么颜面去见列祖列宗,对抗陈削孙坚直流,我刘氏后辈义不容辞,如何,莫非你感觉孙坚会把称帝的机遇让给你吗?当然,若你不想去许昌,西川天府之国,易守难攻,谁也休想何如得了你,曹操也决然不会绑你去兖州。”
张松深深的看了刘备一眼,“皇叔,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曹操一点也不傻,献帝死了,朝廷文武百官现在都在许昌,如果让刘璋在西川称帝,鞭长莫及,曹操甚么也落不到,倘若刘璋不断他的,他也无计可施。
刘备慷慨激昂,说的公理凌然,张松看了刘备好一阵子,竟然没看出涓滴的马脚,连他都有些胡涂了,“皇叔,刘璋是汉室宗亲不假,可论起来,您也是啊!”
“季玉,这件事,我不过是一个外人,还是你本身拿主张,不过,我感觉,曹操是一番热诚,不然,昔日就不会亲身领兵去洛阳迎驾了,只可惜,被周瑜抢了先,又被陈削给好事,哎,天子年幼,英年早丧,现在我汉室天下,分崩离析,身为汉家后辈,季玉,你我和内心都不好受,国度有难,刘氏孱羸,皇家颜面几近荡然无存,刘鹞、刘虞、刘表前后兵败早亡,备四海飘零,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放眼天下,能撑的起我汉家基业的,除了季玉兄,还能有谁?”
见刘璋面露忧色,随即脸上又多了笑容,刘备天然猜到了,忙劝着刘璋坐下,“季玉兄,你想,若你在西川继位,曹操如果不承诺,天下诸侯必定感觉,你刘璋又篡逆之嫌,何况,身为汉室之主,天然不能只顾小我私欲,留在西川,必定落人话柄,而兖州,天下之腰腹,现在,文武百官都在许昌,孙坚这个逆贼,又举兵征讨曹操,这个时候,身为天子,你更应当坐镇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