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型这玩意,陈削压根就不懂,也只能任凭高顺折腾,但是有一次闲着无聊,高顺提出跟周仓的兵卒比试,成果,统统人全都大跌眼镜,周仓的兵,的确就是被完虐,愣是被打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一个报信的标兵急仓促跑来禀报导,陈削点了点头,扭头看向世人,“这张燕的确不错,急公好义,豪放磊落,我传闻很多人都投奔了他,能借他的大旗庇护,也不错,关头时候人家用能帮一把,树大好乘凉啊。”
刘备军纪严明,老弱都得参战,周仓自来惯了,受不得束缚,也怕害了妻儿的性命,想也没想,就投了陈削,谁让陈削的部卒命都活的长远呢,特别是老弱妇孺,只要步队里还剩下一个青壮,陈削打死也不会让他们参战,这一点,让周仓很赏识。
“裴校尉,多日不见,一贯可好,能见到你活着,真是太好,下曲阳战后,我派人四周刺探你们的动静,倒是石沉大海,杳无音信,可急死我了。”说着说着,眼圈一红,陈削猛的一把将裴元绍抱在怀里。
本来想让高顺遴选最精干的兵卒练习,可高顺却推委了,除非陈削的步队中能够遴选出七八百的精卒,高顺才情愿亲身练习,可按他的标准,陈削这里统统人绑在一起,能达标的精卒,也不超越二十人。
话音刚落,远处走来一名魁伟彪悍的壮汉,一边走,一边鼓掌大笑,此人法度妥当,身形魁伟,手里拎着一根通体乌黑的狼牙棒,那棒头上,根根钢钉棱角清楚,锋利锋利,不时的映照出道道逼人的寒光,狗蛋一起小跑着将此人引了过来,来到近前,狗蛋邀功似的喊道“是我把裴校尉带来的,不然,他东转西转,一小我晕头转向底子找不到进山的路。”
世人纷繁点头,黑山军生长迅猛,前来凭借的各地义兵数不堪数,现在已经聚众十余万之多,何况相互都在冀州,能归附黑山军,就连官府也不敢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