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在难楼惊奇的目光谛视下,这些汉人马队全都从背囊里拽出了手臂粗细的绳索,两人一组,围着难楼缓慢的策马转起圈来,这还是陈削当日对于张颌时用的招式,一旦碰上硬茬子,打不过,也得困住他,因为铁链太沉,加上现在带的是马队,以是陈削还是感觉绳索更费事。
堂堂乌桓峭王麾下三大将之一的――难楼,空有一身本领,愣是被十几个马队给用绳索困在了阵中,固然勉强挑开了几道绳索,可还是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并且,时不时的面前另有‘暗器’飞来,一时不慎,难楼顿时被绳索给兜落马下,方才从地上站起家来,连续好几道绳索又绕了过来,见缠住了难楼,陈削对劲的吹起声口哨,扫了眼四周,见东南边向空中崎岖不平,甚是盘曲,陈削嘲笑一声,伸手指了指那边“给我拖死他。”
陈削的马队,全都是跟从他多时的猎手,这些人没少被陈削调教,一旦对方离近了,沙尘黄土暗器硫磺,全都一股脑的号召了过来,趁敌兵混乱之际,世人一拥而上,难楼眼睁睁的看着本身带来的马队被一个又一个砍倒在地上。
张颌的大戟士,全都是重甲步兵,都是遴选的军中健卒,左手持戟,右手持盾,阵型严整,阔步向前,铿锵有力,气震江山,杀声震天,乌桓马队策马冲来,张颌怡然不惧,凤鸣枪蓦地高高举过甚顶,统统人全都竖起盾牌斜斜的将长戟刺出,摆出了拒马阵。
“想跑,没门。”陈削一边策马追逐,一边张弓搭箭,赵云也摘下背后的弓弦。
乌桓马队固然刁悍,可上百面盾牌死死的挡在陷阵营的正火线,马队也讨不到便宜,趁马队冲势减弱,陷阵营阵型快速分分开来,夺命的钩镰贴地横扫,冷森森的镰刀直奔对方战马四蹄砍来,咔嚓咔嚓,很多战马,当即悲嘶痛叫着翻倒在地上,一眨眼的工夫,早已蓄势待发的枪兵便鱼跃扑杀了上来,顿时血肉飞溅,残肢乱舞,地上瞬息间多了几十具血淋淋的残尸。
陈削杀敌,向来不讲究过程,只在乎成果,手腕层出不穷,让人防不堪防,乃至还会用心乱喊乱叫的扰乱仇敌的心神。看起来,风趣又好笑,可动手的时候,却一点也不含混,刀刀见血,招招毙命,乃至还往人家裆里玩命的号召,连赵云瞧了,都感觉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