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关羽的赋性使然,一旦决定的事,任谁苦劝,都没法变动,即便是错的,他也义无反顾。
这些人不是汉人,跟昔日见过的鲜卑外族形貌相仿,都是身披兽皮,足蹬鹿皮马靴,很多人如此天寒地冻的时节,还半露着膀子,竟然满是外族。手里拿的兵刃,也满是弯刀。
“丘力居?”站在一处高坡上,陈削手搭凉棚,极目远眺,远处马蹄滚滚,灰尘飞扬,乌压压来了数千马队,如一条飞速爬动的暗潮普通。离近了,定睛细看,陈削的神采,顿时沉了下来。
关靖固然本领不大,又怯懦如鼠,但是,久在公孙瓒身边谋事,对幽州辽东一代的环境,可谓了如指掌。
“哼,谁说我要跟丘力居反目,哈哈…”跟着一阵朗声大笑,陈削拽出弓箭也冲上了疆场,丘力居正在率军掩杀,发明疆场上呈现很多头裹黄巾的义兵,正在踌躇,张举忙策马过来相告“丘力居大人,你可来了,那是本身人,是黄巾陈削的义兵,千万不要伤了他们。”
“丘力居是谁?”陈削忙回身冲关靖问道,关靖被陈削盯的有些发毛,吓的后退了几步。见陈削瞪眼焦炙,忙战战兢兢的回道,“回少帅,丘力居,本是辽东乌桓大人,就是乌桓各部的首级。此人夙来霸道张狂,在幽州各地,一贯殛毙成性,常常劫夺百姓,祸害一方,行动夙来残暴。”
关羽赵云,也都点头不语,刘备倒是偷偷的笑了,关羽曾发下重誓,不对义兵脱手,他对陈削等人一贯恭敬,现在陈削跟丘力居等人呆在一起,不怕关羽不‘转意转意’。
“嗯?你晓得丘力居是甚么人?为何不早点奉告我。”陈削气的咬牙切齿,嘭的一下,一把掐住关靖的脖子,拎小鸡一样给举过了头顶。
“咳咳咳…少帅,饶命啊。”关靖涨的小脸通红,脖子都紫了,咳咳直喘,憋的眸子子都快鼓了出来,冒死的挣扎着,不幸兮兮的不住的告饶着。
赵云招式精美,脱手诡异,一比武,就让张颌吃了一惊,张颌不敢粗心,沉着应战,一时候,两个用枪的妙手缠斗在一处,一比武,赵云就明白了,张颌本领虽强,毫不至于让关羽有力抵挡,缓慢的冲四周扫了一眼,见关羽面对其他的黄巾也是如此,赵云顿时明白了。
“哼,真是该死,那丘力居跟张纯到底是甚么干系?”眼瞅着关靖就要被掐死,陈削又把他给丢在了地上。
没等收枪变招,赵云手腕一翻,枪头擦着张颌的枪杆变挑为扫,直奔张颌握枪的手臂扫来,凤鸣枪,枪杆之上银星闪烁,火花四溅。
此番比武,对陈削的手腕,卢植实在顾忌,不得不说,陈削很难对于,眼下又与张纯丘力居结成朋党,替陈削感到可惜之余,卢植也替朝廷感到有力,一个陈削就比狐狸还要奸刁,三人联手,沆瀣一气,朝廷还如何征讨?
关羽曾效命过黄巾,不忍对昔日袍泽脱手,哎,佩服归佩服,卢植等人还没脱困,赵云真不晓得该说甚么好,关羽太刚强了。
马嘶人喊,血肉翻滚,面对铁骑的冲杀,幽州兵,要么被撞翻倒地,要么被弯刀砍下头颅,要么被无情的铁蹄踩穿胸膛,见势不妙,关羽赵云只好冒死杀向城门口,好不轻易将卢植等人救出,世人不敢恋战,只好带着残兵败将向外突围。
这些幽州兵,一对上高顺等人,顿时堕入了苦战,幽州兵比张纯的兵卒战力刁悍,但是跟久经杀伐的黄巾锐卒比拟,可就多有不敷了,周仓等人一脱手,全都如狼似虎,甚是凶悍。
刘备真想大吼一声,“感谢你陈削,你越是出错,我二弟越能早日迷途知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