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多官兵,在陈削眼里,就是两万只肥羊,“顿时就年关了,我们的兵,十之八九都没有盔甲,马队也还没有组建,刀茅东西也差劲的很,孟益还真是虚中送炭,可谓及时雨啊,缺甚么送甚么。真是太客气,既然人家都奉上门来了,我们还客气甚么,照单全收。”
孟益的兵,只要两万人,他并没有四周围城,而是都堆积在东门处,东门被关上,其他三门,也随即被关死,一队队的义兵纷繁赶往城门扼守,至于城外的近万名官兵,压根不需求理睬,因为一时半刻,他们除了干瞪眼,底子无计可施。
“啧啧,真是不幸。”一旁房脊上翘着二郎腿举动手斧的狗蛋用心叹了口气,这个时候,对于站在高处的黄巾,官兵底子顾得上,只顾着一味向城门口逃去,狗蛋看了一会热烈,忍不住镇静的站起家来,从腰间拽出一根绳索缠在手斧之上,猫腰四顾,不时的寻觅合适的目标,一旦手斧击出,很快便是一阵惨叫声传来,冰冷锋刃的手斧,早已被狗蛋使的得心应手,如同梭镖一样,来回飞旋,不住的劈倒一个又一个官兵。
“杀啊。冲啊。”周仓张颌俄然率军杀出,将连缀不断的官军步队,直接在城门口处给生生的切成了两截。
孟益话音刚落,四周房檐屋顶之上,俄然,冒出一个又一个的黄色旗号,旗幡越来越多。放眼望去,旗号漫舞,旗幡飘摆,好像一片黄色的陆地。
孟益想先出城再说,一旦被困在城中,岂不成结案板上的鱼肉,但是进城的步队,本来就密密麻麻水泄不通,得知城门被关,官兵顿时军心大乱,军令再严明,这支步队毕竟不是钢铁之师,有的转过身来,有的没有回身,有的向城门行进,有的茫然四顾,想要快速杀出城去,压根就是痴心妄图。
陈削气哼哼的鼓着腮帮子,不爽的心中腹诽了一句“哎,好不轻易想起来,竟然连个露脸的机遇都没有。”
关靖听的心惊肉跳。这但是两万多官兵啊,不是阿猫阿狗,照单全收,少帅,你这胃口未免太大了吧。
“不好,有埋伏。”孟益本来就内心有些顾忌,就算命令进城,也一向忐忑不安,见城中俄然冒出这么多黄巾军的旗幡,孟益的心,顿时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