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的官兵全都慌了,到处都是喊杀声,到处都是人影闲逛,乃至百姓步队中也不时的有人亮出刀剑挥向他们,有的官兵愣是被人群给拖走了,官兵草木皆兵,也不晓得街上的这些人到底谁是百姓,谁是黄巾?单单那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就足以让民气生惊骇,发急的氛围,如瘟疫普通,缓慢的伸展着,到最后,统统的官兵,全都抢先恐后的往城门口逃去,你推我挤,场面愈发混乱,自相踩踏,惨叫四起,步队里还拥堵着近千名马队,马嘶人喊,鬼哭狼嚎,让这场混乱,变的更加沸腾。
陈削气哼哼的鼓着腮帮子,不爽的心中腹诽了一句“哎,好不轻易想起来,竟然连个露脸的机遇都没有。”
“何曼,速速封闭城门。”周仓挥刀狂舞。吼怒连连,刀锋锐啸,血雨四溅,张颌也是长枪如风,快如梨花骤雨,两人各率五百精兵。官兵淬不及防,顿时被杀的一片混乱,何曼吼怒一声,舞着钢叉冲到城门口,连续挑翻十几个官兵,带着几十个细弱的劲卒嘎崩崩一阵巨响,直接将城门给关上了。
“啧啧,真是不幸。”一旁房脊上翘着二郎腿举动手斧的狗蛋用心叹了口气,这个时候,对于站在高处的黄巾,官兵底子顾得上,只顾着一味向城门口逃去,狗蛋看了一会热烈,忍不住镇静的站起家来,从腰间拽出一根绳索缠在手斧之上,猫腰四顾,不时的寻觅合适的目标,一旦手斧击出,很快便是一阵惨叫声传来,冰冷锋刃的手斧,早已被狗蛋使的得心应手,如同梭镖一样,来回飞旋,不住的劈倒一个又一个官兵。
一个官兵正冒死的往前奔驰,好几个火伴都被他撞翻倒地,身边不是官兵就是百姓,全都乱成一锅粥,刚跑了没几步,俄然脚下一滑,颠仆在地上,身后一声马嘶声传来,那官兵没等起家,钵大的马蹄已踩在了他的后背上,咔嚓一声,筋骨断裂,肝脏喷涌而出,眼瞅着那官兵的身子瘪了下去。
站在高处的猎手,也全都绷紧了身子,拉紧了弓弦,羽箭飞梭,让人防不堪防,对于扎堆奔逃的官兵来讲,压根就不需求对准,一箭射出,必定有人中箭倒地。
说完以后,陈削另有几分对劲,刚想给世人解释,高顺忙摇了点头,“陈削,意义我们都懂,不必解释了,就是说,上天赐给我们的东西,不要白不要,不然,老天都会见怪,机会到了若不可动,必定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