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将马队交给张颌统帅,出乎料想,张颌更喜好带步兵,真是邪了门了,本身的武将如何都喜好带步兵,细一问,陈削现有的统统兵种,刀盾手、长枪兵,钩镰兵、渔叉兵、猎手,张颌都瞧不上,他要亲身练习一支手拿长戟盾牌的重甲步兵――大戟士!
“如何样?嫌少?”见世人纷繁群情,崔烈嘲笑道。
“多吗?我倒还嫌少,你一共才三千匹,也不满是合适长途奔袭的良驹,等今后有了好马,我再改换。”
高顺差点气乐了“长途奔袭,再好的马,脚力也有限,一人两骑,恰好便利半途改换,不至于影响行军的速率,这,你莫非不懂吗?”
当日这些降兵之以是投降,大多是迫不得已,可陈削的做法,却让他们再无后顾之忧,他们能回报陈削的,只要更加辛苦的练习,统统人都挥汗如雨,任劳任怨,至于马队,虽有多了三千匹战马,却让陈削寝食难安完整发了愁。
陈削实在没体例,本身麾下四员虎将,竟然没有一个合适统帅马队的大将,陈削一咬牙,只好打肿脸充瘦子本身带队了。
陈削的兵,跟别人的兵不一样,步队里不但有参战的兵卒,也有很多老弱妇孺,乃至有的家眷亲人早已战死在疆场,统统,对这些家眷,他格外的正视,将士们搏命效命,死了以后,若丢弃他们的家眷,对他们弃之不顾,岂不让民气寒,这些落空了家中支柱的老弱们将如何度日?
能够说统统人的报酬都是浮动不定的,谁表示好,谁晋升,谁表示不好,顿时就会从步队中刨除,特别是伤兵和阵亡的将士,报酬更是出奇的高,乃至都不减色于精兵。
就算他们之前是孟益的本部兵将,也没有这么好的报酬,之前,不管是死了还是伤了,朝廷都不会理睬,最多给点钱随便打发了,今后连根基的保存都没有涓滴的保障,相对应的,陈削这里,报酬的确高了好几倍。
任何支出,都会有呼应的回报,至于多给他们发些军饷抚恤,又算得了甚么。
高顺很少情感冲动,可一提到外族,他就会节制不住,陈削重重的点了点头,“好吧,这些战马你留着吧,乌桓人,我也深恶痛绝,你放心,既然来到了幽州,不灭掉他们,临时我是不会分开的,正愁不知该如何练习马队,就拿乌桓人练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