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沙哑又有力,却带着宠溺的笑意。顾长烟悄悄地看着夏珂筠,看她仓猝挪开本身的手,喜不矜持。
“不苦。”顾长烟端庄地答复。
好似俄然淡忘了昨夜的追杀和伤口的疼痛,两个女人在一起谈天,夏珂筠一如既往地挑逗,顾长烟始终如一的羞怯,仿佛天下承平无战事,路边没有冻死骨。
“好嘞!”洛河见她笑了,也不由自主地笑起来,“顾姐姐笑的时候真都雅!”
顾长烟摸了摸她的头,明知她的意义,却又故作不解:“如何了?”眼神朴拙有害。
过了半晌,被子里又鼓起一个小山丘,不能揭被子,顾长烟便钻了出来。被子里头乌漆墨黑的,飘着一股夏珂筠身上的香味。
本来惨白无色的脸上浮起了一丝殷红色,像是染了胭脂普通,她伸着的手不晓得该往那里放,微微颤着,羞赧地安抚她:“阿筠……我……我如何会丢下你呢……阿筠……别哭了……你……哭得我疼……”
畴前行军之时,她还记得顾长烟放她走的阿谁夜晚,两小我并肩躺着看着天,当时候皓月当空星斗万里,她们聊着天南海北,顾长烟俄然说了句:“阿筠,你走吧,我放你走。”她便走了,因为大夏需求她。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