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 > 第二百二十二章 好端端地,他又恼了
她一怔,赶紧护住衣衿,“不消了,我没事。”
对呀,她在胡说甚么?
两人沉默无言,他指尖的温度像电流般在她身上激起颤栗。
“你当我是瞎子?那么多伤痕,我还能视而不见?”男人怒道。
“有,昨晚。”弦歌脸不红心不跳地瞪着杏眸。
男人霸道地号令,旋即坐在她身侧,从怀中取出了红色的瓷瓶。
现在还来翻旧账,倒显得她小家子气了。
“嗯。”浓厚的鼻音来自男人。
他是想给她上药,她身上那么多陈迹,如何敢让他瞧去?
弦歌凝眉,似在思考,他兀自道:“昨夜我给你机遇了,是你本身不肯走,现在悔怨也来不及了。”
青丝披垂,铺陈在他的手臂上,玄色的发与红色的袍子糅杂一处,在昏黄的烛火下披发光晕。
“哄你?”男人俄然嘲笑,“我是如何的人,你不知么?若不在乎,又怎会花了心机?既是哄你,也是存了心机的。”
见她凝神细想,他一把挑起她的下颌,眯眸道:“你今早做甚么一声不响就分开?”
“傻女人,合欢散药性激烈,对男人的身子侵害极大,女子亦然,你又这般肥胖。”他的手从肩胛处滑至她的腰间,沉声道:“稍有不慎,你便熬不过了,懂么?”
弦歌一落地,挣扎着分开床榻,却被他一把按住,“别动。”
“朝局动乱,任我再如何长于策划,可你毕竟在宫中,如果被故意人操纵,我鞭长莫及。对你残暴,何尝不是为你好?”男人无法低叹。
弦歌松了一口气,俄然又想起他今早梦中呢喃的名字,一时没了好气。
“你觉得我要做甚么?”男人眉眼间尽是嘲弄,兀自将她放下。
擦药不过一会儿的事,她却仿佛经历了一段光阴。
弦歌怔了一瞬,踌躇道:“你......昨夜......为甚么不碰阿谁女人?”
低头清算混乱的衣衿。
弦歌发觉到他的非常,声音闷闷地从枕头下飘出来,“我不疼。”
他身姿矗立,站在她身后拥着她,她又坐在椅子上,这差度让她吃尽了苦头。
弦歌红着脸低头,嚅嗫道:“你能不能依我一次,不要逼我?”
“那你让叶落将我带来,也是打算好了?”
她哀怨的话让他微微一震,手不由自主减轻,低头抵上她的额头。
“洗手。”他伸出骨节清楚的手,而后走过来,坐在床沿。
因而她讽刺道:“若那女人有倾国之色,身份配得上你琉玥王,比方皇后,再比方苏贵妃,你琉玥王就饥不择食了?”
何况他们固然做了最密切的事,可他昨晚是处于无认识的状况,现在这般清楚空中劈面,她免不了难堪。
弦歌一惊,想要探头去看他,却被他一把捂住眼睛,“别乱动。”
弦歌早已起家坐在床榻上,看向他身后,迷惑道:“你去哪了?”
男人收回长指,替她披了衣服。
弦歌苦涩一笑,稍稍抬头,“好端端的,你又恼我?”
“你忘了在去西陵的路上,我几次三番都想将你办了?”
“你就在我府上,我熬不下去了,便不会去找你么?”他淡淡一笑,“还是你当真觉得我是甚么君子君子,舍了性命也不会碰你?”
“沐弦歌,我没那么高贵,我亦不过一介凡夫俗子,本身喜好的女人就在面前,何况我中了那种药,对你岂会没有非分之想?”
脚下一空,弦歌凝眉看向四周,见他走向床榻,俄然就慌了起来。
男人微微蹙眉,“你都瞧见了?撄”
她松了一口气,他凝眉看向她,“把衣服脱了。”
所幸,她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