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 > 第二百二十三章 他回来了,所以你要离开我,回到他身边么
“醉了......醉了能瞥见你......”
月华顺着窗棂流进屋内,给他披上了一层薄如蝉翼的华纱,他背着月光,弦歌瞧不清他眸中的神采。
弦歌猝不及防,连连后退,直到背上抵住书架,她才顿住。
按理说,醉酒的人躺在床上会熟睡吧?
“醉?”男人伸手抓住她的手,朝她低头靠近,高大的身影将她覆盖在黑暗中,她闻声他悄悄一笑。
这天,太冷了!
视野垂垂清楚,地上一片狼籍,酒坛子、折子、桌椅东倒西歪。
“手是热的,连活力的模样都这般实在。”男人的手握上她的手,她被他手上冰冷的温度骇住,眸子遽然一紧,却见他寂然地今后靠去。
弦歌站在门外,闻着屋内飘出的浓烈酒味,即便隔着一扇门,那令人晕醉微醺的味道极度浓烈。
“没醉!”男人不悦地从她颈上抬开端来,“本王没喝酒,怎会醉?”
“有我这里疼么?”男人按着她的手紧了紧,弦歌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如避蛇蝎般后退,高大的身子微微踉跄,扶住桌沿才稳住身影。
帘幔下垂,遮住了里间的安排。
要命,她的腰要断了!
如有一日,你让我滚,我亦不会缠着你。
弦歌哭笑不得,此人把她当作他那些部下了吗?
此人哪时不是傲岸如此,深藏不露?
隔着薄弱的衣衫,她能感到他的心在掌下缓慢跳动,另有他冰冷的身子,她的手抖了抖,抬眸凝着他。
经她这一撞,书架上的书纷繁掉落在地。
“修离墨,你真醉还是酒醉?”很久,弦歌俄然问道。
“你现在到底是喝醉了还是复苏着?”
她讨厌酒味,可他呼出的气异化着稠密的酒味,让她的心像被刮了一刀一样疼。
“疼?”他喃喃反复她的话,俄然攫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心口上。
“修离墨,你不要活了是不是?”弦歌哽咽地朝他低吼,她这么畏寒,夏季熟行脚冰冷,现在却能感遭到男人的身子比她冷上几分,就连他呼出的气都是冷的。
冷冽的声音从帘幔内传来,带着降落暗哑,吐字不甚清楚。
弦歌愣住,此人莫不是醉得分不清梦和实际,觉得本身在做梦?
弦歌顿感有力,她跟一个醉鬼瞎聊甚么。
她身上裹了厚厚的狐裘,仍然被这森冷冻得身子一抖,赶紧伸手揽紧狐裘偿。
廊外的灯盏顺着大开的门溜进一道亮光,弦歌往里走了两步,脚下俄然踩到了硬物。
这男人晓得本身在说甚么吗?
“他返来了,以是你想分开我,回到他身边,是么?”他眸光徒然冷冽,像淬了冰,迷离的色采消褪殆尽,那里像醉酒的人。
弦歌一愣,他蓦地起家,将她揽进怀里,抱着她径直走向里间。
男人咬牙切齿,“白萧荞!当年你那么爱他,为了他连命都不要。都城谁不晓得,你沐弦歌整日追在他身后跑。”
男人沉默地看着她,眉心微微拧结,旋即自嘲一笑,“我真是疯了!如何又看到你了?”
“你让谁滚?”
“你来做甚么?”就在弦歌焦急地替他捂暖双手,他却冷然出声,猛地将她推开。
男人低低一笑,“你说的,如有一日,你叛变我,我会毁了你!”
清楚到不忘将她推开。
夏季凛冽的北风呼呼破窗而进,男人身上穿戴薄弱的衣衫,衣衿在风中翩然起舞。
弦歌神采微沉,双唇紧抿,这男人疯了吗?
一股浓烈刺鼻的酒味灌进鼻中,弦歌向来厌酒,皱着眉头盯着趴在桌上的男人。
弦歌好笑地看着他,脊背传来木头的冰冷,刚想起家,他又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