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 > 第二百二十章 纸上的蝴蝶
“主子......”左战一凛,平平无波的眸子里多了庞大的神采。
“看过.....”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本身语气平和,可端是两个字,就已泄漏了她起伏的心境。
竹霜殿在皇宫的西面,阔别后宫的喧哗,入夜以后,更是温馨得可骇。
弦歌疼得眉头紧蹙,他逼得极近,凉薄的气味劈面而来,弦歌狠狠一抽,倔强地对上他薄怒的眸子。
竹霜殿沉寂冷僻,殿内只余弦歌一人,她在伏在桌案上,幽冷的烛火映托在她惨白的脸颊上,眸中腾跃烛火。
弦歌回到竹霜殿,天涯已经升起了一道橘黄色的光芒。
虽是疑问,但左战知男人已定了主张,赶紧跪下,“主子,事出有因,部属并非成心违背您的号令。”
“冰清,你来看看。”
弦歌一怔,忆起今早男人面具之下的那张脸,如玉的肌肤上攀附了凌厉的刀锋陈迹,经年累月,通俗的疤痕如同一道道沟壑,毁了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弦歌挥了挥手,取过纸张重新回到桌案后。
即便毁了容,从他的表面模糊瞧出风华绝色。
她凝着纸上的胡蝶,心境混乱。
心下一沉,弦歌低声叮咛,“你替我留意一下,看谁的手腕上有这个图案。”
修离墨刚换了一身衣裳,背对左战负手立在院中,缓缓的冷风掀起他的衣袍,飘然萧洒撄。
男人俄然转冷语气,“久到你忘了本身的本分,竟敢违背本王的号令。左战,本王觉得你是识相之人,前次在西陵饶过你一回,此次,你说本王该如何措置你?”
凤眸淡淡落在左战身上,左战当即低头,男人淡淡的声音异化着凉凉的秋意,“你跟本王多久了?”
他也是今早才晓得昨夜在栖梧轩的男人底子就不是主子。
冰清、吟夏焦心等候了一夜,一夜未眠,看到弦歌安然返来,皆是松了一口气。
“你不顾身子,醒来就迫不及待分开王府,不就是因为讨厌本王这张脸么?”
下颌俄然一疼,男人快速地闪身呈现在她面前,五指紧扣她的下颌,微微眯眸,居高临下地傲视着她。
弦歌倦怠地躺在床上,固然很想入眠,可昨夜身上留了那人的陈迹,那股熟谙的味道折磨她的神经。
“不过是一副皮郛,你有甚么幸亏乎的?又不是女人,要靠面庞用饭。你有权有势,谁敢多说半句。何况我向来都不在乎你的面貌,你莫非就不晓得?在你眼中过,我就是这般不堪之人?”弦歌越说越冲动,男人却因为她的话,暗淡的眸子垂垂敞亮。
彼时阴昭外出办事,他深知这合欢散拖不得,便去了后院找来一个女人,没想这男人这般顺从,竟是宁死也不碰。
“这是?”冰清将视野从画上移到弦歌身上。
闻声左战的声音,他身形微动,好久,落叶飘荡,天涯出现了一丝金光,他才缓缓回身。
目光板滞地转了一圈,才发明本身是做了恶梦。
冰清偷偷打量她的神采,目光俄然顿在她的颈上。
月光透过窗棂溜了出去,一道身影鲜明在月光的晕染下颀长耸峙。
冰清停动手中的针线活,撩起帘幔出去。
冰盘点头,“奴婢明白。”
热水褪去她一身的清冷和萧瑟,待冰清催促,她才幽幽展开眼睛。
“昨夜本王让你去寻阴昭,你却给本王弄来一个女人!”修离墨眉心一凝,大手一挥,一道微弱的掌风朝左战袭去。
“你来做甚么?”
男人俄然嘲笑,松开她的下颌,直起家子冷然傲视着她。
“主子!”
夜悄悄到临,宫里堕入灯海的光晕里。
末端又来了一句,“特别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