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 > 第二百零七章 不脱衣服怎么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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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下颌抵在她头顶上,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那股安宁闲适的芳香入鼻,他轻声道:“别动。”

暖和的气味包裹着她,她的头被他按在胸口,脸贴着他的心脏,清楚地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

弦歌暗骂本身犯贱,前两日还信誓旦旦说不喜好他,这下好了,打脸了吧。

“放心吧,本王没力量对你做甚么。”

弦歌回过神来,刚想摆脱他,却被他这句衰弱的话震住。

咬牙走到床沿,拉起被单往他身上盖去。

将他扶起来,他却推开她的手,沉声道:“本王不是残废。”

这一声像是从鼻孔里哼出来,弦歌知他不悦,也不再说话。

“不脱衣服如何躺?莫非你平时和衣而睡?”

他们仿佛在一起的时候很少,熟谙也不过半年多,她便断念塌地爱上他。

他乌黑如墨的眸子流光浅浅,落在她身上,挟裹着淡淡的凉意。

腰间一松,她一怔,却见他垂眸,五指挑起她的束带。

他一手搁在她腰上,一手垫在她头下,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人,却能感受他温热的气味喷薄在她颈项处。

她神采顿变,赶紧倒了杯水,端到床榻边。

操纵也罢,棍骗也好,肯恩赐她一点暖和,让她感觉本身并不孤傲,那她便不再强求。

“上来。”他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手上一重,他握住了她的手,“不消。”

幸亏他没有问起此事,不然她该如何答复。

那一霎,似有甚么在内心绽放,一股电流袭遍满身,她有些口干舌燥,脸像烧了普通滚烫。

悄悄一扯,她的外袍就扬落在地。

心下一痛,此人防备心极重,就这么在乎本身的容颜么?

弦歌一时也不知本身该干吗,到底要不要出去,他好歹也说个话呀。

他的手一僵,然后重重捏住她的腰,弦歌疼得身子一缩,他冷声道:“那你彻夜就别睡了。”

一只大手篡夺她手里的衣服,“别闹了,本王很累。”

她不想第二天顶着个熊猫眼,如许她底子没法睡呀。

她听出了他声音里纤细的愉悦,正迷惑,他俄然伸手探向她的腰际。

他必然倦极,不然也不会毫无防备地睡在厅子里。

她还在想借口,他快速沉声截住她的话。

“沐弦歌,你到底睡不睡?”

心下涩然,他微微使力,她倒了下去,他顺势将她揽入怀中。

内心微微一动,想了想,她将手悄悄搁在面具上。

回身便见他伏在床沿,身子跟着咳嗽声狠恶起伏,矗立的背影俄然落空了仰仗,那般孱羸惹人疼惜。

“烛火没灭,我去灭。”她翻身而起。

到底是谁让她留下来的?

可她不舒畅,从没被人抱着睡过,连动都不敢动。

顿了顿,她又说了一句,“既然你不想让太夫来瞧,那便好好歇息。”

他说得没错,又仿佛那里有题目。

弦歌感觉本身脑抽了,可看到他精力状况不对,身边又没人服侍,她千万狠不下心丢下他。

“阿谁......是你歇息,不是我......”弦歌僵笑,俯身捡起地上的衣裳。

这时弦歌才想起那里不对劲。

黑暗中,他的声音降落沙哑,带着一股邪魅的引诱力。

他倒是共同得天衣无缝,眸光淡淡落在她身上。

“那你睡吧。”

连睡觉都不摘下。

她脑筋抽了才会听他的话上他的床。

弦歌惊奇,这是要亮着烛火睡吗?

修离墨和衣躺下,连鞋袜都没褪去,倦怠地闭上眼睛。

如果是以着了凉,实在冤枉得很。

“手上的伤......措置好了,但是你咯血......这我不会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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