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 > 第二百三十一章 疯子
弦歌浑身颤栗,狠狠撇过甚,却听得男人悄悄一笑,那笑里含了风雪的沁凉。
殊不知,她现在青丝狼藉,神采酡红,每唤一声,都似娇嗔,带着入骨的媚,男人眸光一暗,喉结高低滑动,低头悬上她的唇。
他一恼,她这副身子总会无辜受累。
夏弄影被男人俄然的行动吓呆,此人是要跟他请愿,在他面前上演活春宫?
看到弦歌被他卤莽地按在窗口上,疼得小脸皱成一团,秀眉紧蹙,夏弄影攥紧拳头,忍住上去一顿暴打的打动,冷声道:“修离墨,欺负一个女人算甚么本领?”
为甚么要这么欺侮她?
唇上一重,男人冷冽的气味猛地灌进她口中,舌根被他狠力地啃噬,酥麻疼痛侵入五脏六腑,她疼得身子瑟瑟颤栗。
这一次又是为了甚么?
可那枚坠子却在她脑中盘桓不去,夜里做梦都会梦到。
男人眸光一暗,大手一挥,她便被他拖上软榻,上半身俯在窗沿上,他耸峙在窗外,居高临下地傲视着她。
炊火残暴,她瘫软在他怀里,他却没放过她,恶狠狠地再次逼问她:“说,我是谁?”
凌晨,天涯的黑幕被幽蓝通俗代替,男人瞥向窗外,眉心微蹙。
“我是谁?”男人俯下身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眸子。
男人眸光遽然收缩,伸手扣住她纤巧的脖子,森酷寒厉道:“你敢再说一遍?”
青丝狼藉,脸颊灿红,红唇微微泛着莹润的光芒,眸中娇羞含嗔,却又模糊悬了一丝肝火。
这些年来,他如履薄冰,连睡觉都紧绷一根弦,现在却为了这个女人,甘心丧失认识。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挟裹着万丈深渊里冰寒凌厉的气味,弦歌身子抖了抖,咬牙住嘴。
他极其熟捻她的身子,行动没有放轻,反而越演愈烈,而她却在他带来的激烈打击中渐渐感到刻骨的欢愉。
弦歌推搡着他,却被他箍住腰间,男人身子微动,从窗外旋身而进,顺侧重重压在她身上。
男人嘲笑地看着她,眸中没有一丝***,腰身一沉,没有任何前戏,他就这么闯出来。
下颌一重,男人如鬼怪般闪身呈现在她面前,粗粝的指腹将她白净的肌肤捏红。
男人却没把她的肝火放在心上,俯身含上她的耳垂,“喜幸亏榻上做?”
“欺负?”修离墨冷厉地看向他,旋即低头,五指快速收紧,轻笑道:“他说本王欺负你?撄”
那双幽深的眸子腾跃烛火的光芒,痛苦、苍茫、挣扎、悔恨、不甘......
一次是他十岁那年他母亲去世,一次是他十五岁那年,苏太傅为了庇护他,落得满门抄斩的了局。
弦歌面前一黑,男人从她唇上退开,昂首凝向杵得像一尊石雕一样的夏弄影,眉梢轻挑,讽刺道:“如何?夏太子想看本王与公主云雨?”
眸中闪过滑头,弦歌眯着眸子轻启红唇,“啊影!”
一个个的,都喜好不请自来,爬窗很好玩么?
“我......我......不是......她......”夏弄影舌头打结,眸子乱窜,姣美的面庞微微泛红,他如何也没想到这男人会这么无耻?
男人皱眉,“大声点,没闻声!”
胸部压在床沿上,他一手捏住她的肩胛,一手攫住她的下颌,她的手撑在软榻上,才稍稍减缓身材的疼痛偿。
弦歌一怔,都说人在动情的时候,会无认识地叫出埋藏在心底的人的名字。
他总不能真看人家恩爱,脚步一动,又顾及到弦歌,怕她是被逼的,因而硬着头皮看向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