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 > 第二百四十一章 昨晚你去哪了
弦歌吼怒,却被他用力箍住双手,悄悄一捏,她痛得倒吸一口寒气。
撩起帘幔,她走了出来,男人仿佛分外专注,连她进门走到他面前了,他都没有昂首。
莫非在他眼里,她就这么不值得信赖?
弦歌不想打搅他,可眼看天气要暗了,她还要回宫。
这玉佩是她花了近一个月的时候,跟司玉宫的徒弟学习雕镂绘制图案,然后一刀一刀雕镂成的。
“嗯?”他轻抬下颌,凤眸微眯,悠然向后靠去。
左等右等,她发明他越看越努力,一会儿拿笔圈圈画画,放下一本又拿起另一本。
他莫非晓得了?
“修离墨......”弦歌屈辱地流下眼泪,伸手就要去打他。
“对......对不起,给......给你......”她将折子递到他面前,他冷然将视野收回,悄悄落在折子上。
他明显坐着,可却像君王一样,霸气凌然,傲视百姓。
她耐烦等了好久,太阳垂垂落山,冷风将她冻得瑟瑟颤栗,她神采青白,可又不甘心拜别。
见他身子无恙,她松了一口气,回身关上门。
这是她第三次本身主动上门,第一次是她刚来到这个天下,当时天子冤枉她派人刺杀沐宣司,修离墨替她洗脱罪名。
如何会拿如许骇人惊悚的眼神看她?
弦歌低头细细摩挲手上的玉佩,嘴角勾起了明丽的弧度。
此次呢,又是因为甚么?
帘幔内,男人端坐在书案后,蹙眉翻阅折子。
她身子遽然一颤,红着脸将他的指吐了出来。
弦歌内心有些忐忑,惴惴不安地推开门。
第二次是他身中合欢散,她巴巴上门给他当解药。
弦歌气得浑身颤栗,“你......”
“寝宫?”男人玩味儿盯着她瞧,那眸光全然是她没见过的狠辣。
男人的话一出,弦歌神采敏捷变白。
弦歌将折子扔在书案上,那力道掀起一阵冷风,册页连带着翻动。
袖中的手悄悄摩挲玉佩,她低头缓缓回身,嘴角一抹苦涩。
他眸中闪过的讨厌,弦歌捕获到了,心像是被刀刮过一样,血淋林流了一地。
她的话被他俄然重重的一抓哽在喉咙里,神采微红,低骂变成了痛苦的嗟叹。
“他在内里。”
她在上面雕镂了一只麒麟,她晓得他喜好麒麟,为了刻出烦琐的麒麟图案,她吃尽了苦头,手上都是刀留下的疤痕偿。
他夜里宿在栖凤殿,她只要白日才气完工,紧赶慢赶,终究完成了。
他使了劲,她疼得小脸皱成一团。
哪天她累了,或许就不会这么固执于这段豪情了。
这是第三次,她要送给他点东西。
“你......你怎......如何了?”那样冷酷的眼神让她内心一痛,她狼狈地俯下身子,捡起折子。
他如何了?
夜里他发明她手上的伤疤,皱着眉头问她如何回事,她只说不谨慎被刺绣的针扎到了。
男人俄然抬开端来,那双冷厉的眸子刹时闪过杀意。
这玉佩,白费了她的心血。
她刚开口,他挥手打断她,“有多爱?”
“你......甚么意义?有话就说,别让我去测度,我没你心机奇妙,没体例清楚你在想甚么?”弦歌苦涩一笑。
“真敏感!”他贴着她的耳廓轻声呢喃。
她停下脚步,没有转头,怕看到他,她又心软了,没出息地谅解他。
“我是悬月公主,找琉玥王有要事。”不得已,弦歌将身份抬了出来。
弦歌想出来,却被拦了下来,她让他们去通报,他们却说王爷有令,谁都不能进,擅闯者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