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心的语气让毫无戒心的小草一下子就信了个实足。
说着说着话,不知不觉地绿荟她们就来到了一处山谷中。此时已近傍晚,春季温和的阳光像从天上倾泻下来,化作一件薄如蝉翼的金黄色轻纱披在了整座矗立入云的山岳上。
“我叫庄绿荟!”想了想,还是明话明说吧。这个名字还是不久前在芦苇荡中被一群不着名流士追杀时糊里胡涂获知的。
幸亏绿荟两人早在他们折返时就把柴枝做的木筏弄好了,紧紧地绑在脚上,每只约有二三十公分宽。比及那群人发明时她们已经差未几走到那片芦苇的绝顶了。加上大片两三米高的芦苇做樊篱,弓箭也早已只能是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