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本来是宁全儿的扯谈,听在宁衡眼里倒是醍醐灌顶。
这类思惟代代相传,世家的贵女们天生优胜,自发高人一等,到处豪华无双,而如果在身份上不如她们的,便是才情再高,也难以融入,就是新任的权贵之家女眷在这城内也一样难以讨那些百年世家们的欢心。
“是。”这回宁枝再不敢胡胡说主张,只在一旁谨慎服侍着,对宁凝说的话另有些战战兢兢的。
宁凝从她身上撇过,手指不疾不徐的在光滑柔嫩的袖口图上拂过,一双眼眸难辨其意:“本宫是这都朝的贵妃,是陛下的女眷,但本宫也是公府之人,现在我虽为尊,但公府之人一样为我亲眷,陛下圣明,从近观远忧,劳心劳力,莫要让他在操心本宫这宫中另有这般心大的人。”
宁枝是同她普通,都是从国公府出来的,但她跟现在国公府的其别人普通,都未把月家女瞧在眼里,就算晓得月氏不好惹,但仗着身份,还是非常不屑,是以言语当中多是不客气。
也有人非常欢畅, 安家老爷子听闻了这事儿, 直接派人送了一箱子书过来,里头的书全都是他备注过的, 有着很深切的注解, 为了欣喜于外甥的进步, 他半点私藏都没有, 直接装了本身书房的书过来。
你说她咋就忘了小霸王的性子了呢?
“起来吧。”宁凝难以窜改这类根深蒂固的思惟,只淡淡的说道:“此话莫要让小侯闻声了,不然他如果闹将起来了,有的你难受。”
但这会儿来看,贵妃娘娘却没如同秦姑说的那般欣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