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衡忙扶好人,意味深长的看了仿佛不敢置信的怀玉一眼,说了句:“少夫人如何说你今后便如何行事吧。”
她二人都对峙,那月桥也只能由着她们,就着阮婶的手吃了两个花糕,她便摆摆手不要了,这头阮婶和庞婶刚把盘子撤走,绿芽又拧了帕子给她擦嘴,一边儿的小丫头正要给她染唇,又有丫头在外头禀报:“禀少夫人,大夫人身边的大丫头怀玉过来催您了。”
月桥也没问他为何改道不去明德堂了,微微额首,刚踏出院子门口,从一边俄然两步走出来个丫头,满脸喜极而泣的看着他们,或者说是月桥:“少爷,少夫人,奴婢可算获得你们出来了,少夫人,老夫人和各位夫人们在明德堂内已等待了好久,快些随奴婢去吧。”
阮婶便点头:“是这个理儿。”
“这可使不得。”
怀玉被一番指责也不畏缩,反而有条有理的辩驳了她:“这位姐姐说话好生奇特,奴来莺歌院里通报也有些时候了,来时那一起的丫头下人们都是能够作证的。”
但这丫头说话滑不溜秋的,说三句含着一句半句的,让她想揪着小辫子都没得法,反倒把本身气得很了。
阮婶一口回绝,同庞婶两个相视而笑,随后庞婶便道:“夫人今儿要觐见皇后和贵妃娘娘,万不成有一丝一毫的不规整,这些小事儿便让我们两个老婆子来便是。”
月桥沉吟着:“怀玉?”
等待好久?说这话不就是用心让人感觉她架子大,让长辈等吗、不孝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