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当家张了张嘴:“挑人还坐着呢?”
说着,几个已经进了堂屋,各自寻了位置坐下,余氏和月桥母女两个就把宅子的事儿给兄弟俩说了说,等末端,一边用饭,余氏还一边叮咛:“恰好你两个今得空,待会去跑一趟跟我们干系好的几户人家、四周干系好的人家,奉告他们十五那日吃火锅饭,咱这燕徙之喜这点人就够了,总归过些日子要热烈的,免得人家吃几次内心头怪不舒畅的。”
她不是想着要让月淮做她家的半子吗,她偏生不让她如愿。淮婶儿最是讨厌她,她就特地派人去跟淮婶儿明里暗里的说她同何二一家的干系有多靠近,只要跟她沾了边儿,这辈子何二家都没阿谁能够。
余氏白了他一眼,月桥抿唇直笑:“爹真短长,不知这里头变成何种模样了?”
“哼……”
月桥一口应下,半丝儿都不带踌躇停顿的,让在外间用着饭的绿芽一口饭梗在喉头卡着,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涨红着脸一溜烟跑了出去。
他又等了半晌,全部茅草屋都没有动静儿,这下他猜想定然是那怪女人早早就出门了,此时,也是他逃窜的最好机会,错过这茬,如果那怪女人在,只怕凭着这熟谙的地形,他是插翅也难飞了。
另有那赵五,身为宁家的下人, 竟然敢把主子给扔在这荒山野岭的, 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背后有背景,调拨他这般行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