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越说越不着调,宁大爷也没个好气起来:“你美意义说,老三老四一向在六品官上混着,你好歹是四品官,如何就委曲你了呢?”
“大哥,我的好大哥,你放心,只要你跟爹好生说,他必然听的。”宁二爷顿时眉开眼笑起来,半点都没有考虑到如果不成又该如何办,反而更加把升官的事儿压在了宁大爷身上,让他跟老爷子多说说好话,没准老爷子就应了呢。
提及这个,绿芽一下来了兴趣,仔细心细的把外头小丫头们传的闲话说了一遍:“是三房传来的动静,说是昨儿个三老爷训了三夫人一顿,说是三夫人劳累过分现在让她歇一歇,把三房的外务教给了三少夫人来打理,传闻姨娘们找三老爷闹了会儿,本来是想从三少夫人手里把管家权拿走的,不过三老爷没同意还禁了几个姨娘的足。”
在贰内心,这几个都是他儿子,本没有捧谁踩谁的事理,不过是老三老四前些年被他放下去熬炼熬炼罢了,那会儿五皇子还小,宁家用不着满门的光荣高官,现在眼瞅着一日一日的在变天,也决然不能委曲了他们才是,他宁家的儿郎不能委曲了去,而五皇子那头也需求添些助力了。
“爹,你何必跟她置气?”宁大老爷淡淡的蹙着眉毛, 劝着他:“温阁老一惯如此, 你又不是不知, 同他置气伤了身子不得不偿失?”
秦氏为何出这个头,宁三爷是心知肚明,但现在统统人都指责起了他们一房,他也不得不认下这个错,于他而言,当然是不获咎左相更好,他都一把年纪了,还在衙门里混个六品官,连侄儿都是从五品了,实在是面儿上欠都雅。
只是老爷子没提,明显是没这个筹算,宁二爷只得憋着气跟着出了门,见老三老四轻巧的走了,忙叫住正要回大房的大老爷:“大哥,你等等。”
竖日,就听闻三夫人秦氏被三老爷惩罚,交出了打理三房院子的权力,绿芽绘声绘色跟她说的时候,月桥还半眯着眼,似醒非醒的,闻言只爬动了两下嘴巴,又眯着眼昏昏欲睡起来。
老爷子对劲了,俄然又想到甚么似的叮咛起来:“虽说让你们给嫡妻脸面,但你们身为大老爷们,人前教子人后教妻想必就不消我说了吧,这府上外务现在是你们侄媳妇管着,老头子我感觉她做事儿我放心,你们归去好生管着自家媳妇,莫要甚么都插一手,仗着长辈的面子干预这干预那,你们娘就算了,老胡涂了,下头的媳妇儿可还没老呢,你说是吧老三?”
宁大老爷只感觉脸颊有些火辣辣的烧着。
统管吏部的尚书是左相一脉的人,但宁阁老在朝几十载,人脉自是通天,他如果故意安插两个位置,天然有的是体例,早些年宁三爷和宁四爷还曾内心有几分抱怨,感觉老爷子重嫡轻庶,不肯汲引汲引他们,这会儿听老爷子一五一十的给他们说着,内心头不由惭愧不已。
若真是漂亮,那有本领别支撑二皇子尝尝?
兄弟两个分开后,宁大爷正走在回大房的路上,就见宁衡从那拐角门走了出去,脸颊还微微有些红润,背面跟着宁全儿,老远就能闻到他身上感染上的一股子酒气,一下就把他方才几乎对着宁二爷憋着的火气给勾了出来,冷着脸发问:“都在朝堂上任职了怎的还跟之前一样整日喝得醉醺醺的,不晓得今时分歧昔日了?”
宁大爷转头,道:“怎的了?”
宁阁老点点头:“那便好,不过你也得重视一点,后院的妻妾总归是要分清楚的, 妻就是妻, 妾就是妾, 你再喜好那也越不过嫡妻去, 莫要伤了嫡妻的颜面才是。”晓得当着几位弟弟的面被经验不好,老爷子也不针对大老爷一个,眼一扫,朝其别人也问道:“你们都听清楚了吗,如果府上再有宠妾压着嫡妻的事儿莫怪我不给你们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