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安氏的肩膀,嘴里劝着:“大嫂也别活力,四弟虽是庶子,但如何的也是老爷子的种,也是我们的小叔子,我们当大嫂二嫂的哪能跟小叔子计算,”他话尾一转,抿唇娇笑两声:“不过啊,大嫂不是我说你,我们这里就你辈分最大,你如果不出面儿那谁敢出面儿?”
胸腔起伏间,车外的小厮只闻声咬牙切齿的声音:“去问问我那好大嫂可有招儿,归正我是没主张了,让她自个看着办!”
“呵,”宁四爷无声的扯了扯嘴角,大夫人不肯下轿他早就预感到了,以他大嫂安氏的傲气,折腰登门报歉只怕是平生头一遭,恐怕现在又是惭愧又是愤怒呢,而他那位好二嫂就更不消说了,只要大房不痛快了,她就欢畅,说甚么劝,只怕是火上加油呢?
宁小侯平生最爱的便是赏识美人,而月桥恰是他这快二十年来阅过的绝色才子,不然也不会做出那等把控不住把人吃了的事,本来提及过来看美人,他还是很欢畅的,镇静得大半夜才睡,成果这一睡下,就梦到一条蛇蜿蜒着爬上了他的身子,扬着头颅暴露牙齿狠狠朝他的脖颈处咬下。
“你说得在理。”
安氏没好气的白了她:“我一个女人....”
宁衡双眼无神的瞥了眼宁四爷,嘴里嘟囔的“唔”了一声,手上懒洋洋的胡乱动了两下,仍然还是乱糟糟的。
实在这并不是宁衡第一回梦到这蛇。
小厮弓着身子很快跑到了前头,一五一十的把事儿给说清楚了,完了敏捷跑了归去,恐怕下一秒被大夫人给生吞了普通。